了一眼:“這是我們太守今早派兵保護剛到的嚴大人。”
徐昊天心裡一驚,自己到會稽兩天,先走的十人卻沒有一個按時會合,嚴助一行一百多人卻在凌晨到了,沒有一絲風聲,剛才的老人顯然也是剛知道的。
東方流瀾看著徐昊天閃爍不定的眼神道:“他們十人應該是出事了。”
徐昊天點點頭:“我們再等一天”,兩人在路邊的小攤上坐下,天子劍用青布包裹著放在身邊桌上。
才坐了一會,就有七個人過來,為首的一個和小攤主人有三分神似,道:“大哥,你怎麼還沒有走,真的要逼弟弟動手嗎?”
攤主道:“所有家產都你一個人拿了,大哥只是想在這裡找口飯吃,你就不能……”
“住嘴,你雖然是我大哥,但是你在這裡做這種事,你叫我把面子放在哪裡?你不走是吧,給我砸。”身後六人手中有刀的砍,沒刀的搬
起東西就砸,原本七八張桌案坐滿的人都被嚇走了,只剩下徐昊天和東方流瀾的一桌,絲毫不為所動,徐昊天叫道:“這茶不錯,再來一壺。”
“一天到晚管閒事,這人家的家事莫非你也要管?”坐在街對面的一個人抬起頭來,徐昊天道:“原來是司徒前輩,沒辦法我都習慣了。”右手一揚,杯中之茶如長了眼睛般飛向七人,無一倖免的倒在地上。
司徒無情道:“四哥你就出來吧,省得讓小輩看笑話。”一個黑影眨眼間已經坐在司徒無情的旁邊,“我就想不通了,你小子幹嘛要一天到晚和我們做對?”
東方流瀾笑道:“兩位前輩說笑了,是前輩於天下人作對在前,怎麼能反怨起昊天來。”
司徒無情哈哈大笑:“仙子這麼長時間不見武功修為的精進居然不比昊天慢,但是和我們兩人比起來還是差一大截吧?”
“如果我們三個對你們兩個呢?”一種無限的柔和的聲音飄來,走過來一個女子,白衣勝雪,白色的四巾擋住了容貌,右手提著寶劍,引
起人無限的遐想。東方流瀾眼神笑著望向眼前的女子,兩人對視一眼,用眼神互相稱讚著。
那女子道:“清音閣第三十五代傳人左詩君見過兩位前輩。”
司徒無情兩人心中震驚,自東方流瀾之母東方玉蓮之後二十年早已沉寂的死對頭終於又培養出一個堪與東方玉蓮相媲美的傳人,嘴上道:“清音閣的傳人,有什麼憑證嗎?”
從左詩君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笑得十分的清新:“晚輩並不想證明什麼,晚輩師尊和師祖一直在清音閣,前輩有空不妨去坐坐。”走到東方流瀾面前,“傳聞天瀾仙子靈氣凝匯,淡雅如仙,可以看一下你的入情劍嗎?”
左詩君拔出入情劍,見劍身上金龍浮現泛出微微龍吟:“果然是方外九天,入世絕塵。”
徐昊天兩人茫然不解的看著左詩君,東方流瀾道:“詩君小姐的話流瀾不太明白。”
左詩君訝異道:“玉蓮師伯和風前輩沒和你說過嗎?這劍原名九天,傳為老子弟子九天玄女所有,幾經轉手到了我清音閣創閣始祖手中,一直是清音閣歷代繼承人的兵器,但是清音閣的存在似乎只是為了抑制天邪宗,不與世俗來往,所以改名絕塵。當年玉蓮師伯下山,誰知江湖中傳來師伯不顧師門門規,嫁於世俗中人,並該絕塵為入情,可是後來師伯莫名其妙的失蹤,師祖只好關閉山門,這一關就是二十年。一個月前我這把‘出塵劍’鑄成,師尊說,天下動盪,天邪一門難免會不安分,所以詩君才下山而來。”
東方流瀾神色黯然道:“我娘是清音閣的弟子嗎?我真的不知道,可是娘為什麼不說呢?”
徐昊天憐惜的握著東方流瀾的玉手:“我想伯母是不想你介入江湖紛爭。”
左詩君又轉向徐昊天眼神中興奮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