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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者?」

楚黎愣了一下:「難道不是嗎?」

崔曉亮搖了搖頭:「我是自願的,其實組織中大部分人都是自願加入的,你說世人為何會產生如此諸多的心理疾病呢?學長,你應該知道那種無助的感覺,像是刺骨的海水慢慢沒過頭頂,鑽進肺裡,讓你連咳嗽都覺得窒息,所以於我們而言,範先生就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當然,對我來說,你也是,或許你已經忘記了,但你曾救過我。」

「但你不是說是從表彰牆上……」

「我是從表彰牆上知道你的身份的,但那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想必學長已經瞭解過了,我是因為校園暴力變成現在這樣的,那時候學長你穿著一身b大附中的校服,拿著板磚從天而降拯救了我,還告訴我說只有自己強大起來,旁人才不敢來招惹你。」

楚黎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說過這種話。

「可惜的是,我沒能成為學長口中說的那類人。」

楚黎看著崔曉亮的臉,費力在腦海中搜尋,記憶也被帶入了那天,他只是走在路上,無意間聽見有異樣的聲響,便隨手幫了忙,就像是秦聽寒那時候救下自己一樣。

不過,不只是崔曉亮沒做到,連他自己都沒能實現自己說的話,他們都沒有變得強大,依舊是個「膽小鬼」。

他甚至還想過用自殺來擺脫這痛苦的生活。

但他比較幸運的是,他遇見了薄雲霆。?

第77章 幕後主使

崔曉亮離開了,楚黎並沒有被關起來,他到處轉悠著,路上碰到的每一個人對他似乎都充滿了好奇與敬畏。

可能這就是充當高層血庫的好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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