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得去和他爹孃報告這件喜事呢。看著四郎的背影釉姐兒有一瞬間的迷茫,自己這就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給訂下來了,明明當初打定主意不結婚的。
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看著整整齊齊站成一排的幾個人,釉姐兒很是疑惑,“姐,祝賀你哦”珊姐兒一臉**道。
聽到這釉姐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臉騰的就紅了羞惱道“小孩子家家知道什麼,回你們的屋子去。”
“大姐,我們不小了,我們希望你能幸福,這樣我們才會幸福,你不要想著為了我們去犧牲自己,你那樣做我們怎麼能安心。沈大哥是個好人,我們都希望你們能在一起。”澤哥兒一臉認真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弟弟妹妹釉姐兒第一次覺得他們長大了,自己一直拿他們當孩子,可是他們什麼都知道。
想到這些釉姐兒既欣慰又有些酸澀,不過知道自家弟妹這麼關心自己時釉姐兒還是覺得很窩心的。
這會也不覺得害羞了,說了一下自己和四郎的打算。
幾個小的一聽大姐還要好幾年才會出嫁都鬆了口氣,他們雖然說想讓大姐幸福,可一想到大姐會離開還是覺得很不安,畢竟還是孩子啊。
看到幾個小的的表情釉姐兒如何不知道他們的心思,暗自好笑,安慰了大家一會便打發他們出去看書。
被幾個小的一打岔釉姐兒也沒心思多想了,反正已經都答應了,後悔也來不及。
索性就這樣吧,自己本來就喜歡四郎,總比孤獨終老或者嫁個不知底細的人強吧。想通之後釉姐兒便放下心思開始做衣服,這會心思不一樣拿起四郎的衣服竟然有些害羞。
工匠已經幹了三四天了,後院的菜園子豬圈都已經被夷平。
這些人都是城裡很有名氣的一家班子,手腳很是麻利,活也做的很細緻。
釉姐兒看了幾回也覺得很滿意,看他們都安排的僅僅有條的釉姐兒除了偶爾送些肉菜點心索性也不再去管。
四郎那晚回去後很是委婉的告訴了自家孃親這件事,他除了面對釉姐兒時會犯傻平日裡自然還是那個心眼比蓮藕都多的沈四。
雖然他不知道什麼叫婆媳天敵論,但不妨礙他情商高啊。
他知道不能告訴他娘他和釉姐兒兩情相悅的事,(不要問為什麼,這是野獸的直覺)便說是珊姐兒無意中聽到釉姐兒對自己很有好感,所以讓她娘趁這機會抓緊把親先給訂下。
沈張氏聽後自然喜不自禁,她現在對釉姐兒那是一萬個滿意,忙道“兒子,這感情好,既然這樣那索性趁你在家一併將這婚事給辦了。”
聽他娘這麼說四郎眼珠子一轉便一臉哀切的說道“娘,有些事我沒告訴你,可是現在不行,唉,你還是去問我爹吧。”
說著便轉身走了。沈張氏被他兒子的這一出弄的轉不過彎,索性起身去直接去前院找沈老大。
沈老大一聽自家夫人的來意就知道自家兒子把他這當爹的給賣了,硬著頭皮將兒子的事隱晦的提了一下。
沈張氏一聽心就提了起來,自家兒子居然揹著家人幹這麼危險的事情,可事到如今已經由不得他們說什麼了。
這種情況不能結婚能那就趕緊把婚訂下來。
可是一想釉姐兒如今還在孝期沈張氏就洩氣了,小孩子不懂這些,可這種時候訂婚對釉姐兒和四郎都不好,人言可畏啊,現在是熱孝等過了一年訂肯定沒有人說什麼。
這樣一想沈張氏便打定了注意,聽自家夫君這話四郎以後極有可能進官場,本朝以孝治天下,可不能留下這種把柄。
可雖說不能直接訂婚但透出一點訊息還是可以的,比如趙先生生前說過些什麼話也不是不可能。、
四郎這會還不知道自己到嘴的媳婦沒叼穩掉到嘴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