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領導打牌,只許放炮不許接炮。
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在這裡面,只有女區長職位最小,本來沒資格跟他們一起打牌的,但她是朱紫君拉過來的陪客。
按理說,她誰的炮都不能接,只能靠自摸。
曾部長打了一張二餅,女區長本能地抽了一下,朱紫君眼尖,“你胡二餅啊?那我也跟著打一張。”
陳舟山道:“那可不能胡,你只能自摸二餅了。”
說著,他的目光落在女區長胸前的部位,對那個二餅比較有興趣。
女區長坐陳舟山的下首,與朱紫君對面,她的右邊是曾部長。曾部長放了一炮,她沒敢要。
曾部長就說了,“放炮要接嘛,我們打的是技術牌,不打交際牌,否則就沒意思了。今天晚上,要搞真傢伙。”
“對,搞真傢伙。”
陳舟山附合道。
朱紫君說,“真傢伙就真傢伙,你們放炮,我可是要接的。才不搞自摸呢。聽牌了,來吧!”
女區長摸到一張五餅,拿在手裡看了看。
旁邊的曾部長鬍五八餅呢,他剛才打了二餅,就是想釣五餅出來。這個套路,大家心裡都明白的。
女區長抓起五餅,“二餅能打,五餅應該也是安全的。”
這時陳舟山說,“那不一定,不信你試試?”
女區長看了他一眼,“試就試,你想嚇唬我,沒門。”果然把五餅扔下去,旁邊的曾部長笑笑,“你還真是個神仙,我的確胡五餅,不過我也不要,我要自摸。”
女區長有些尷尬,她自己胡二五餅呢。
朱紫君見狀,朝女區長使了個眼色,人家曾部長不接她的炮,這可如何是好?所以,她忙向女區長暗示。
女區長心裡明白,看到曾部長去摸牌,她手裡一抖,嘩啦,面前的牌飛了起來,有兩張落到曾部長的懷裡,有一張滑了下去,掉地上了。
女區長忙蹲下去撿牌,曾部長也低下頭去,“在我腳下呢。”
就在他低頭望下面的時候,朱紫君迅速從手裡抽出一張五餅,換掉了曾部長馬上要摸的那張牌。
“在哪?在哪?”
女區長還在問,曾部長張開了雙腿,“這裡,這裡。”
撿了牌上來,她就問,“輪到誰打了?”
曾部長說是我。
就要去打牌,陳舟山道:“你牌還沒有摸,不要打個相公。”
曾部長拍了拍腦袋,“看我這記性。”
伸手過去,把朱紫君換掉的那張牌摸起來,“額——”
五餅!
曾部長看著他們,“你們沒有搞鬼吧?”
朱紫君問,“搞什麼鬼啊?是不是你自摸了?”
曾部長笑笑,把牌推了,“還真是自摸。”
朱紫君道:“部長你這樣要不得,有人放炮你不要,害我們大家出錢。”
女區長道:“這叫好人有好報,要是接了我的炮,哪來的自摸啊!”
陳舟山道:“那倒是,所以說,人做了好事,還是有回報的。”
剛打了幾圈,女區長的手機響了。
女區長站起來,“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有人猜,是她男人打來的。
女區長跑出去接了個電話,果然是她男人打來的,男人在電話裡說,“孩子發燒了,你快點回來吧?”
女區長聽說兒子發孩了,心裡有些猶豫,“你快帶他去醫院啊?我現在走不開。省裡的領導來了。”
男人道:“那我先過去吧!你早點回來!”
接了電話回來,女區長顯然心神不寧了,朱紫君看在眼裡,給了幾次眼色,女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