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想起來了,跑去洗了個澡出來。
光著身子,站在鏡子跟前。
曹慧的面板雖然白,但是她太瘦了。大病初癒,沒有這麼快好起來的。
要想讓自己變得豐滿一些,看起來有水份,這需要一個過程。人瘦,胸也小。估計還抵不過一個五毛錢的包子。
曹慧拿起藥,倒在一個小碗裡,加了水用一根棉籤攪動起來。
碗裡很快就有了一團半個雞蛋大小的白色泥球,曹慧用棉籤挑起藥,往胸前塗。本來就不大的小籠包,很快就被塗成了白色。
兩個指甲大小的點,那麼明顯。蕾蕾說了,這藥要按摩十到十五分鐘方才有效。
擦完了藥,她就躺下來,用掌心對準小點,輕輕的揉了起來。
這樣的輕揉,讓曹慧心裡升起一種奇怪的異樣,小籠包慢慢發燙,就象被人撫摸過一樣。曹慧很奇怪,居然有這樣的感覺。
她躺在床上,喉嚨裡忍不住發出輕吟。
雙腿也情不自禁的夾緊了,一雙腿在來回搓動。不知為什麼,腦海裡竟然浮現出,與左安邦曖昧的情節。
想象那個高大的白馬王子,正擁吻著自己,輕揉著自己的胸,一切,那麼美妙。
鈴————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把曹慧驚醒過來。
電話是曹慧的初中同學打來的,問她什麼時候有空?參加一個朋友的婚禮。曹慧答應了,反正離朋友結婚還有半個月。
掛了電話,她就想起剛才腦海中的事,決定去見左安邦。
由於胸部塗了藥,她就換了一件白色的內衣。
內衣真的很小,32還帶A的。
裡面墊了兩片海棉,勉強撐起罩杯。
然後又換了一條碎花的長裙。
曹慧出門的時候,胸部那種火辣辣的熱,就象有一雙手在捧著自己的胸一樣。她又去看左安邦了。出門的時候,她聞到自己身上一股藥味,又返回來拿起梳妝檯上的香水噴了幾下。
左安邦今天很鬱悶,先是被左書記批評了一番,然後又被京城方面自己老爸罵了個狗血淋頭。京城方面罵他的原因,是因為左痞子這兩個不爭氣的傢伙。
他們用蕾蕾給的藥,把一位重要人物的女兒給放翻了。關鍵是沒有得逞,脫了人家的衣服,就被對方的哥哥發現,人家叫了幾十個人,將他們兩個胖揍了一頓。
現在這兩個傢伙,面臨著被起訴。
沒辦法,對方勢力大,也不怕他們左家。不管左家的人怎麼求情,對方堅決要讓他們兩個坐牢。
左安邦老爸聽說這藥是他們在南陽的時候弄到的,就打了個電話過來問左安邦。結果左安邦成了替罪羊,被罵慘了。
象左痞子他們犯的這種事,可大可小。要是人家不追究,賠禮道個歉也就算了。可要是人家不答應,一定要追究,估計會判刑。
左安邦氣死了,又關自己什麼事?難道因為他們來過南陽,所犯的一切錯誤,都要自己承擔?
曹慧來的時候,他正在生氣。
“你怎麼啦?”曹慧問,左安邦看了曹慧一眼,只見曹慧穿著一條碎花的長裙,頭髮紮成馬尾翹在腦後,臉上帶著一種羞答答的潮紅。
左安邦說,“沒事,你怎麼來了?”
曹慧坐下來,“我來看看你啊!”前幾天搞選舉,曹慧一直沒看到左安邦的人。說心裡話,象左安邦這樣的男人,很難讓女孩子不動心。
坐下來後,她用那種一慣的靦腆,柔聲問,“是不是有心事?”
左安邦說,“沒有,你看我象有心事的人嗎?”
很快,他就聞到了一股來自曹慧身上的香水味,還有一種藥味。
左安邦心裡奇怪的問,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