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種心情,有時學學廚藝,未嘗不可。”
夏芳菲道,“那行!你想學我就教你。”
花了一個多小時,兩個人還是把飯菜都煮好了。夏芳菲說,趁著現在沒有上班,我們還有時間,等上班之後,誰都沒有這個心思做飯菜了。
兩個人,六個菜,兩葷三素一湯。
夏芳菲走到酒櫃那裡,“開了這瓶酒怎麼樣?”
白若蘭有些奇怪,“幹嘛要喝酒?”
夏芳菲道,“喝酒需要理由嗎?想喝就喝。做人不要事事都為自己找理由,這樣也太累了。”
白若蘭嗯了聲,“我發現你挺有學問的,好吧,我陪你喝。”
一瓶紅酒,兩個女人,漂亮的玻璃杯,高高的腳,紅酒盪漾在杯子裡,如海浪一樣翻滾。
夏芳菲那白晰的手,捏住杯子細直的高腳,“來,新年快樂!”
名貴的紅酒,高雅的女人,晶瑩剔透的玻璃杯,還有兩雙纖纖如白玉般的手指,兩個人蠻有興致的,交杯換盞,搞起了小資情調。
每次喝酒,夏芳菲都只喝一小口,白若蘭呢,有時喝一半,有時一口氣喝完。
一瓶酒快喝完了,兩人臉上飛起了紅霞。
夏芳菲道,“你的酒量不錯,比我好。”
白若蘭說,“芳菲姐你也不錯,只是你故意藏拙,不顯山露水,是那種極為低調的人。”
夏芳菲嫣然一笑,“怎麼會?我這個人是什麼就是什麼,不管是喝酒,還是在感情方面,永遠都那麼直白。”
白若蘭晃了一下頭髮,“哦,芳菲姐,我可以問你一個比較敏感一點的問題嗎?”
夏芳菲說,“你想問什麼?”
“你談過戀愛嗎?”
夏芳菲歪著脖子,“你呢?”
白若蘭抿著小嘴,“你先說!”
看到白若蘭步步設防,警惕性蠻高的,夏芳菲道,“當然談過,這很正常。”
“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白若蘭對這個問題,似乎很感興趣。
因為自從她認為夏芳菲,一直沒有見她與什麼男人有過份親密的舉動。
夏芳菲喝了口酒,“沒什麼特別的,所以沒感覺了。感情這事,還真不能當真,當真你就輸了。”
白若蘭點點頭,“你說得對,其實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在感情方面,都必須有拿得起,放得下的勇氣。”
夏芳菲瞟了她一眼,“你對男人是什麼看法?”
白若蘭道,“也沒什麼特別的看法,但是一個男人,必須有擔當,有自己的底線。正所謂,有所為而有所不為。”
夏芳菲見她開啟了話匣子,就繼續問,“你的愛情觀是什麼?”
“寧缺勿濫!”白若蘭說了四個字。
夏芳菲端起杯子,跟她碰了下,繼續問,“我們是同一類人,尤其是你,不可能輕易愛上一個人的。真要是愛上了,恐怕就難以自撥。”
說到這事,白若蘭苦笑道,“看來芳菲姐是過來人,想必曾經受過愛情的苦吧!”
這回,不讓夏芳菲勸,她自己喝了。“其實愛情也就那麼回事。曾經的我認為,愛情這東西,與世界一切無關。它不受時間,空間和限制。有時我甚至認為,愛情與一個男人有沒有家室,都沒有什麼關係。”
夏芳菲眨了眨眼睛,“你不要告訴我,愛上了一個有家室的男人嗎?”
白若蘭道,“這很正常啊!”
夏芳菲心裡一跳,心裡琢磨著她這話裡的意思。原想等著白若蘭自己說話,可白若蘭只喝酒,什麼也不說了。
過了好久,白若蘭才道,“你怎麼不問,他是誰?”
夏芳菲搖頭,“我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