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洺閉上眼睛,聽著金屬碰撞的聲音,腦海中不由地出現男人用修長有力的手指,放出釋放過後的那根的畫面。
他的呼吸猝然變得沉重。
手指抓緊床單,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聽覺上。
然後便聽到水從高處往下流的聲音,清晰地砸到蘇洺每根聽覺神經。
「寶貝兒,尿給你聽了,現在你滿意了?」此刻已經在柏鬱澤身上找不到精英的身影,像個地痞流氓,語氣澀情下流。
他說話的同時,水流聲沒有停。
黑暗中蘇洺的臉逐漸變紅髮燙,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有些羞恥,可他並不想停。
他甚至想讓柏鬱澤開啟影片,親眼看看浴室裡的畫面。
「比較滿意。」
「比較滿意?怎麼著,你是想看我直播?」
「我才沒這麼變態。」蘇洺違心反駁。
柏鬱澤也不拆穿他,「聽就不變態了唄。」
「嗯,對。」
「怪可愛的,寶寶你要是一直像現在這樣喜歡粘著我就好了。」
電話裡的聲音停了,接著是抽水聲,蘇洺能隔著電流辨別出柏鬱澤的動作,在他整理完離開浴室時,輕輕喊了聲「老公」。
柏鬱澤:「……」
柏鬱澤:「我他媽想尿你屁股縫裡!」
蘇洺聽樂了,仗著距離相隔太遠在電話裡使勁兒撩男人,「來啊,我洗乾淨在床上等你。」
「等我淦嘛?」
「等你來幹我——」
「嗯?」
「——屁股。」
蘇洺肆無忌憚地點火。
燒得柏鬱澤渾身難受。
看不見吃不著,堪比入十八層地獄。
他想從後面掐著蘇洺白皙的脖頸,壓在雙人床裡用皮帶抽他屁股,用力發狠地抽,把他屁股肉抽腫抽爛為止。
「蘇洺,你最好是隻對著我發瘙。」柏鬱澤警告道:「你要是敢對其他男人這樣,我會把你草爛。」
「……」蘇洺莫名夾緊臀部,被柏鬱澤成功恐嚇到,「我向你保證,你能不能別這麼兇。」
「我哪裡兇了,只是正常地和你說話。」
「我還不瞭解你,你肯定在想怎麼懲罰我了。」
「你遵守承諾我就不會動你。」柏鬱澤看了看時間,里昂已經不早了,他哄著心肝兒睡覺,「別掛電話,我陪著你睡。」
學校馬上要演出,最近排練密集,蘇洺是有些困了,眼皮變得沉重,聽著柏鬱澤的呼吸聲他很快陷入深眠。
第二天被鬧鐘叫醒,語音仍然連著沒有斷,蘇洺這邊剛翻身發出點聲音,電話那邊的柏鬱澤就聽到了。
「早,媳婦兒。」
蘇洺呆坐在床上,打了兩個大大的呵欠,伸手抓了抓翹起來的短髮,幾分鐘後才緩過神。
「你那邊是深夜了,怎麼還沒睡,在忙工作?」
「想陪你起床,所以沒有睡。」
柏鬱澤總是有辦法,讓異地戀變得沒有原本那麼難熬,他總是不停地向蘇洺表露出對他所有的愛,愛得明目張膽,瘋狂侵入私人領地,將他的所有時間牢牢佔據。
「我去上學了,你現在該好好休息。」
「老婆親一口。」
蘇洺對著手機連著親了好幾口,柏鬱澤才放過他。
演出正式進入倒計時,蘇洺時常練得滿身是汗,胳膊和身上偶爾有淤青,柏鬱澤第一次在影片裡看到,追著他問了半天,對蘇洺受傷頗為不滿。
「你就不能好好的別讓他們傷到自己。」
「舞臺上難免磕磕碰碰,受傷對我來說就像家常便飯,再說這都是小傷,澤哥你別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