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質上只是一堆金屬,又不吃人,有什麼好怕的。」蘇洺解開安全帶,表情看著不像有負擔的樣子,「全場消費柏大總裁買單!」
他在店裡挑了常用品牌的最新一代,工作人員介紹升級的功能時柏鬱澤伸手攔了一下,蘇洺握著男人的手腕從柏鬱澤那裡收穫勇氣,然後將目光投向手機螢幕。
意料之中的暈眩持續得有兩分鐘,蘇洺半個身子靠著柏鬱澤,堅持沒有將目光移開,直到恢復正常。
「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不要強迫自己接受,手機也不是必須要用,我可以做你一輩子的聯絡人。」
蘇洺把身份證遞給工作人員登記,一邊在在新手機上操作一邊和柏鬱澤說話,「那我還有沒有隱私了,你想得美。」
「你真沒事兒?」
「你看。」蘇洺將手機螢幕舉到柏鬱澤面前,「我把你的號碼設定成緊急聯絡人了!第一位哦!」
柏鬱澤笑了,摟著人爽快地掃碼買單。
蘇洺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好,白天在家裡和媽媽打影片電話,晚上和下夜戲的彭希煲電話粥,柏鬱澤備受冷落,趁蘇洺打電話的時候奮起追擊。
正在通話中的手機跌落到地毯上。
彭希發出一聲怒吼:「操!你們倆惡不噁心!老子不想聽死黨和狗男人直播做噯!!!!啊!!!」
四天後,柏鬱澤帶著蘇洺去醫院做最後一次心理評估,心理醫生長籲一口氣,表情輕鬆嘴角帶著笑意,他讚賞地看著柏鬱澤,「你做得很好,要是我的每個病人都有你這樣貼心的陪伴,他們一定會迎來勝利曙光。」
柏鬱澤對給出有效治療方案的醫生表示感激,蘇洺迫不及待地問:「我現在的狀態可以回學校上課嗎?」
「你覺得呢?」
「我覺得我已經好了,可以回去上課。」
「恭喜你。」醫生說道:「下次演出請一定邀請我去現場觀看。」
「好的!我會給你發邀請函!」
那天晚上,蘇洺在床上破天荒地和柏鬱澤做了全套,擺出各種撩人姿勢,嘴裡不停說著勾著男人發狂的話。
柏鬱澤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蘇洺淦到哭,淦到他哭著高朝,發誓說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
兩人天雷勾地火,從天黑做到天亮,滿地都是柏鬱澤攝過的套子,蘇洺喘著最後一口氣說自己要被男人淦死了。
柏鬱澤吻他的嘴唇,「乖乖,你只准對我露出這種表情。」
「我知道了,偏執犯!」
返回學校的日期定在月底的週一,兩家長輩約在前一晚聚了次餐,柏司也想來,又被柏鬱澤一通電話哄回去。
柏老大控訴柏老二搞家庭分裂,柏鬱澤罵罵咧咧,「去你大爺的!阿司你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
柏司問道:「你現在和瘋狗有什麼區別?」
「你來試試,就會知道我能比它更瘋!」柏鬱澤惡狠狠地威脅蘇洺的前男友,他的好大哥。
「這段飯也不是非吃不可,代我向蘇洺問好,再見。」柏司結束通話電話,打著方向盤調頭回工作室。
耳根子終於恢復清淨,柏鬱澤喝口水清了清嗓子,認真回應雙方彭希父母提出來的各種問題。
蘇洺乖順地坐在他旁邊,認真聽李老師發過來的長串語音,還沒正式返回校園,李老頭先給蘇洺下達一堆任務,蘇洺認真在備忘錄記下,心理感慨恩師是一如既往的嚴苛。
柏鬱澤在蘇洺之前恢復了正常工作,這天上午沒有去公司,親自開車送他去學校。他手握著方向盤,手心開始不停冒汗,到達停車場後遲遲沒有解開車鎖。
「洺洺,如果你還沒有準備,可以告訴我,我們隨時都能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