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身上的兩點平中有凸,身下的這點凸而有力,娘子雖無法親手懲治那個樓蘭,為夫甘願讓娘子在身上實踐一番,以圓娘子心願。”
看著雲妖孽眼中那再次燃燒的火焰,桃花還沒吱聲,就讓雲妖孽一把扛起,只留下一聲驚呼:“雲妖孽,姐不幹那猥瑣地事情,再說了,你和那樓蘭什麼關係,輪得到你來替她受過!”
一邊還有云妖孽掏心掏肺的懇切之語:“娘子,為夫錯了,為夫屢教不改,罪加一等,刑罰加倍,娘子,今夜為夫定然不眠不休,任由娘子懲治!”
“誰有空懲治你,姐要睡覺,老孃要睡覺!”
緊接著,驚呼聲漸漸平息,之後那銷魂蝕骨的低吟聲又漸漸高昂響起,只叫月亮兒也羞紅了臉,躲在了樹梢後。
話說霍小諾第二日便啟程出發,無驚無險,一路上憑著當初屠天給予她師祖的令牌堂而皇之便來到了天一山。
屠天聽聞弄玉道長後人持當初的令牌來見,竟然也重視萬分,就算在閉關之中也難得地半途而廢,出來與霍小諾相見。
而此刻廳中,除了屠天和他的兩三個師弟,便還有大弟子龍田和向佳月。
屠天一見霍小諾便接過了當初他留下的令牌,細細端詳了她一番,又問了一句:“令師可好?”
霍小諾一撇嘴,可憐兮兮地道了句:“唉,要是俺家師傅還在,我又如何會自身闖蕩江湖,無依無靠,三餐不濟,時不時還要劫糧濟肚一番。師傅他老人家,早就昇天了。唉,可惜弄玉一脈,落到如今人丁單薄,也就剩下俺家師祖的那麼一點點威名,其他的,早就消失殆盡了!”說吧,還不忘幽怨地瞄了屠天一眼。
屠天這麼一聽,自然想到自己當初受她弄玉一脈搭救,人家仁心宅厚,救下了自己,卻也落下個助紂為虐的罵名。這麼一想,倒真覺得愧對了人家。他屠天雖說生性殺戮無數,但卻也是一代梟雄,自己許諾說好的還她一個人情的事情,豈能食言。
屠天不由地正色地道:“當日老夫說過,這個人情老夫一定償還,你今日到來,想必也是有求於老夫,只要老夫辦得到的事情,老夫絕不推脫!”
霍小諾把身後偌大的包袱拿了下來,道:“也算我霍小諾命好,這番出來,便遇見了我從未見面的師姐,師姐對我關照得不行,我,”霍小諾還抹了一把眼淚,道:“我這次,就是受了我師姐的囑託才來此一趟,不然,俺還捨不得離開俺家師姐!”
屠天有些許不解,道:“你家師姐?這從何說起。也罷,即是你弄玉一脈,有何事,便說出來吧!”
霍小諾也不答言,只顧把包袱一拆,只是這一拆開,偌大的廳中似乎有一股凌厲的銳氣閃過,只聽得屠天一聲驚呼:“雷炎刀!”整個人已經從主位飛身而下,朝雷炎刀飛撲而來,只是臨近霍小諾的身邊,又停了下來,想到人家是持著令牌有求而來,自己欠了人家一個人情還如此猴急貪婪,實在不該。
霍小諾愣了愣,把雷炎刀拿在手中,道了一句:“屠教主,你急什麼,我就是把這刀送上來給你的啊。來,來,別客氣,這是你的了,拿去,拿去!”
她這麼一說,屠天反而遲疑了,細細想來,關鍵便是霍小諾方才提到的師姐,於是問道:“你那師姐到底是何人,為何遣你把這雷炎刀送來?”
霍小諾大大咧咧地找了個座位坐下,咂咂嘴,道:“我師姐,不就是雲三王妃,向桃花!”
“什麼?”不是屠天驚訝出聲,卻是龍田。
龍田疾步向前,連連問道:“桃花心智已失,如何會遣你來此?”
而他身邊的向佳月卻捏緊了拳頭。原以為是要赴邊境支援大軍,沒有想到龍田卻把她帶到了這裡。當時她的心情可想而知,沒有想到他們青城如今器重如斯的龍田,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