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話,要不然我們兩個怎麼會湊在一起。”
接下來就是一番追問,阿爾法則是高深莫測的含混過去。
吃完飯後,阿爾法站起身來道:“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回去了。”
白駿道:“這麼快!不在多坐一會?”
阿爾法道:“到現在還沒回去,會有人擔心的。”
不知道阿爾法是找藉口離開,以為是他的“老婆”會擔心,眾人也只好讓阿爾法離去了,但事實上阿爾法之所以這麼說只是為了儘早離開白駿他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害怕被揭穿身分,大不了一走了之嘛!可是他又不想要現在這樣微妙的關係被破壞掉,連阿爾法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夏亞心中則是有一個答案,由於自己的遭遇,阿爾法將自己半封閉起來,外表看起來甚為無情的他其實內心裡卻是多情的,小時侯備排擠,加上父親和村人的慘死,使他不願多透露自己的感情,惟獨夏亞是唯一的例外。
阿爾法不管再怎麼堅強,總是會有脆弱的時候,而夏亞就是陪伴他走過最艱難、最沮喪那段路的良師益友,他用他獨特的方法開解阿爾法,雖然常常和他唱反調,但其實那是提供給阿爾法多方面思考的能力,並非處處針對阿爾法。
現在的阿爾法心理創傷未復,雖然是重懲了幫兇,可是隨之而來的並不是復仇的快感,反而是一股迷惘,如此做的好嗎?阿爾法不知道,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之前他也只好繼續下去了。
“你說什麼?”一聲震怒聲驚醒了沉思中的阿爾法,他凝神一看,自己已經回到了普洛提亞的大街上了,不禁搖搖頭,自己這樣失神來到普洛提亞已經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自己和曉對戰後。
“我說,把你的髒手給放開,你這樣別人怎麼做生意啊!還有,那些被你弄髒了的衣服也要買下來,都髒了人家怎麼賣啊!”聲音頗為好聽,但重點是,這是個女人的聲音。
阿爾法轉頭望去,一個賣衣服的攤販面前有一個兩公尺高的大漢背對著阿爾法,大漢身邊有一個臉色蒼白而惶恐的年輕人,看來應該是攤販的主人了,凝神一望,的確是有幾件衣服上印了黑黑的大手印,至於那一個說話的女人阿爾法則是沒有看見。
那大漢的後方也有兩名身材不遜於他的人,近看就好像兩座山一樣宏偉,難怪聲音這麼大,而那位看不見的小姐有勇氣頂撞他們,想來也應該是有幾分本事。
只見那大漢指著他的身前道:“我看你是女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反到跩起來了啊!***,非得教訓你不可。”原來那女人那三座山擋住了,難怪看不到人。
阿爾法一聽到他說這話馬上往前竄去,不是要幫那女人,而是要搶一個好位置觀看。
夏亞道:“阿爾法~~~你不幫忙嗎?”
阿爾法在他腦袋中感覺到陣陣的疼痛,知道夏亞動怒了,抱怨了一聲:“去!你是女性擁護者嗎?你也不想想,她既然有膽惹上身,就應該有能力解決啊!”
夏亞一楞道:“你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些人就是會不自量力的多管閒事嗎?”事實上是因為那個女人的聲音和清美十分相像,使得夏亞將她和清美重疊了,才會有此反常的舉動。
因為角度的關係,阿爾法看見了那女人,令人一件就難以忘記的美貌出現在眼前,還有那件上面畫了一些奇怪符號火紅色的袍子,阿爾法立刻就知道她是誰了。
阿爾法笑道:“這個是歐魯菲隊的高手,我們就不要多管閒事了嘛!”
夏亞道:“是嗎?你是想要藉機會看看她的功夫是吧!”
阿爾法忙道:“沒錯!沒錯!我就是有這個打算。”
夏亞揶揄他道:“少來了啦!你的個性我還不瞭解嗎?別說是偵查了,我看你連人家叫什麼都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