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聽到他說話的聲音,回神,看了看外面的天,依舊昏暗陰沉。
她嚥了口唾沫,用從未有過的平靜的聲音問道,“已經結束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他一斂眸,一步一拐地走過去,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臉,謔笑道,“結束?不!安然,這才剛剛開始!
*
美女們預備備,1;2;3,跳坑……
012 只能嫁我一人
他一斂眸,一步一拐地走過去,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臉,謔笑道,“結束?不!安然,這才剛剛開始!”
“那你還要怎樣?”她咬緊了唇,冷淡問他。
他解開她手上的皮帶,束進腰間,邊有條不紊地整理衣衫,邊笑說,“你說我強|暴了你,該不該對你負責呢?”
安然仍躺在地上,不可遏止地低聲冷笑起來,“怎麼你要對我負責嗎?”
在薄弱的光線下,他看著她笑的發抖的身子,眸不禁一眯,“當然!”
她依舊笑,越笑越大聲,“那麼你認為我會嫁給一個強|暴了我的男人嗎?”
真是好笑呢,這個強|暴了他的男人居然要對她負責?是不是她該感激涕零地來感謝他的施捨?
聽著她的笑聲,他頓時大怒,兩指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霸道強勢的口吻地告訴她,“你不想嫁我,還想嫁誰?許文霖還是別人?嗯?”
“無恥!肖遠睿,你給我聽好了,我這輩子嫁豬嫁狗,甚至去做姑子,你也別指望我嫁給你!”
肖遠睿指尖的力度越來越大,恨不得把她的下巴給捏脫臼,冷厲道,“那麼你也給我聽著,你安然,今生今世,只能嫁我一人,只能嫁我肖遠睿一人,縱使我不、要、你!”
她不知道自己欠了他什麼,他那麼恨她,要這樣折磨她?
羞辱完了,還逼她嫁他?跟這樣的變態過一輩子,她不如死了算了!
她粹了口唾液,吐在他臉上,“打算折磨我一輩子?你休想!”
他一把抓住她的頭髮,用力迫使她抬起頭,即便在黑暗裡,她也感受到了他眸中的即將噴出的怒火。
“真是不幸!讓你說中了,我就是打算把你囚禁在我身邊,折磨你、蹂|躪你,讓你這後半輩子都活的生、不、如、死!”
那每個字都如粹了毒的箭,一齊射向安然,安然想,這就是所謂萬箭穿心之苦吧!
生不如死,好一個生不如死!
如此惡毒的四個字眼,卻讓安然的心莫名狠狠一抽痛。
安然倔強昂著頭,在黑暗中對視著他,咬牙切齒,“除非我死了!你囚著我的屍體跟你過一輩子吧!”
“死?你不捨得!你死了,你父、母親怎麼辦?你的許文霖怎麼辦?他們的命可都握在你手裡!”肖遠睿鬆開她的頭髮,冷笑著向門口走,不急不慢掏出鑰匙,開啟門,頓時外面日光燈強烈的光射進來,讓安然不覺微眯起雙眼。
她盯著他的背影,突然,他在門口腳步一頓,笑著感嘆,“安然,明天開開心心做我的新娘。你、我美好幸福的生活劇即將上演!”
讓她死,真是太便宜她了!他得慢慢的玩,玩到膩了,再讓她死不遲,一點都不遲!
013 婚禮(一)
肖遠睿走後,門又“嗙”的關上,緊接著傳來兩聲“咔嚓”聲,肯定又被鎖上了。
安然跪在地板上,慢慢摸索到地上的底|褲,將就穿上後,循著聲找到那臺一直叫囂的唱機,手用力一揮,唱機摔在地上,耳邊終於清靜了。
她又拖動著疲軟步伐,走到沙發的位置,平躺下,慢慢蜷縮起身子,如嬰兒一般,還覺得冷,不得不攏了攏胸前破爛的針織衫。
他吃定了她,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