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兒,雪兒一直想著王爺,但是……”
“你就這麼在乎我?還是怕丟了眼前的位子?”冷辰嘯低沉的說。
“王爺這話時為哪般?難道臣妾在王爺心裡就是這樣一個人,王爺難道還看不出臣妾待你的真心嗎?”韓柔雪感到意外,但是壓抑太久的情緒一時間傾訴而出,因為背對著王爺,所以看不到王爺的表情,卻也不敢太放肆,只是博得一絲同情也好,起碼王爺能多看自己幾眼,想來這幾日王爺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孟思雨身上,這讓韓柔雪真是不理解,為了一個貪慕虛榮的女人值得嗎?還是她身上有著不一樣的東西?想著那日射手帶回來的訊息,韓柔雪便緊張起來,她從來都是很有自信的,現在卻沒有頭緒的敗下陣來。
“真心?”冷辰嘯似乎很意味深長的說著兩個字,慢慢翻身起來,“早在大是大非面前,在抉擇面前,不知王妃說的是哪來的真心?”說完便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門。
扔下這麼一句就走掉了,韓柔雪怔住了,耳邊一直迴響著冷辰嘯說的話,神情也遊離了,“果然還是有得必有失啊,爹爹,想來女兒的今天也是你不曾想到的吧。”說完便淚落枕邊。“王爺,雪兒是真心的,不曾有過一絲假意啊。”說完便也無聲了,抽泣聲也變得靜悄悄的,
冷辰嘯在門外察覺到了什麼,卻也頭也不回的去了書房。
“查到了什麼?”在書房門外等待的常永跟著王爺進入書房。
“回稟王爺,已經查到了。”常永一身灰色長衫,分外普通。
冷辰嘯靠在椅背上,一身朝服散漫的倒在自己的身上,淡淡的說:“慢慢說是怎麼回事。”
韓柔雪傷心的躺在床上,但是思緒還是遊離在冷辰嘯說的話,想了想還是不甘心,聽見剛才常永來找王爺不知為何事?韓柔雪省了神,現在一切都要謹慎,於是生出想去偷聽的衝動,馬上叫來冬合。
“冬合,你把給王爺的蓮子羹端到書房,順便探一下他們在說什麼,就當無意間聽到的。”韓柔雪起身穿好衣服,坐到中廳等待冬合的回報。
“是,奴婢這就去。”冬合想必定是王爺懷疑夫人說著什麼,所以夫人才會如此不安。
冬合從小廚房出來,小心翼翼的端著蓮子羹,快要到書房的時候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怦怦直跳的心安靜下來。然後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走近書房,臨近門口就聽到裡面說:“這麼說耳環並不是什麼通姦的作證了,而是某人陷害的證物了?”
冬合聽出是王爺一個字一個字說出來的,便更緊張了,但是一想到這些都是為了兩個人的感情便也大著點膽子進到書房,將蓮子羹放在桌子上,膽怯地說:“王爺,這是王妃特意吩咐的要給王爺的,請王爺及時服用,若沒有奴婢的事情,奴婢就先告退了。”
冷辰嘯抬頭看了一眼冬合,想了想先不說這事,一副沒必要說的樣子,然後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冬合完全懵了,剛才低著頭完全看不出王爺的表情,但還是心虛的偷瞄了一眼,果然對上了王爺的寒光,讓她不禁顫抖一下身體,本來沒有什麼大事,若是真的被說出來可能夫人的顏面就會盡失,冬合見王爺擺手示意,馬上低著頭退了出去。
退出房門也不想在那多逗留,冬合急急忙忙的跑回韓柔雪那裡,氣喘吁吁的樣子也給韓柔雪帶來了壓力,“如此慌張,可是王爺說了什麼?”
冬合深吸一口氣把剛才聽到的隻言片語一一告訴了韓柔雪,弄的韓柔雪臉上一會白一會紅的,心裡就想是倒了五味雜瓶,面露沮喪之色。“夫人,你說是不是王爺查到了什麼?”
聽到冬合這樣問,在聽了剛才的隻言片語,韓柔雪覺得這件事情冷辰嘯已經知道個八九不離十,“就算查到了又能怎樣,這才短短數日,那小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