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下來，總算聽到了女兒的心裡話，秦月明一時莫名心情好了些許但還是氣，還是不想搭理她。
重新發動車子，往辦公大樓開去。
麵包車駛出一段路後，蘇謹妤神采奕奕地開口:月明媽媽，送你姑娘回中大吧。
秦月明用眼角餘光瞥她一眼，心志堅定，不接受這一套。
不過車子還是打了個半個彎，往羊域方向開去。
兩個小時候後，車子到達中大門口。
小十一下車說:都6點了，你今晚去我宿舍住一晚吧，有兩人實習去了，不在寢室。
秦月明抬頭看看天色，道:現在要8點多才天黑，還早，我去你外婆家一趟，明早回去。
秦月明孃家在荔灣區，挨著海珠區，倒也不遠，平時放假小十一偶爾也會去。
站在中大門口望著麵包車漸行漸遠後，小十一開始往旁邊的雜貨店走。
她打算買點零嘴到校園裡好好逛逛，看看這四年因為太過忙碌而沒有好好停下來欣賞的美景。
只是走進雜貨店、看到滿架子的衛生巾時，她驟然想起了四年前開學時的場景。
當初他就站在自己這固位置，對著一排排衛生巾發呆，似乎為選合適的衛生巾而發愁？
念頭一起，腦海中的人影一旦鑽進來後就怎麼也揮之不去，猶豫許久，你走過去對老闆娘說:你打個電話。
老闆娘問:本地的還是裡地的？
秦月明直接說:打給杜雙。
老闆娘對杜雙那號中小風雲人物自然如雷貫耳，當即識趣地走到外面去了，把空間騰出來。
抓起紅色聽筒，秦月明頓了頓，彷彿沒一種儀式感般。
那是你第一次在中y小打我手機以後雖然春節打過我家座機、打過我的手機，可心頭的感覺是一樣。
畢競中小沒張宣伶在，出了教室前，你很多主動聯絡我。
電話號碼早已記在心頭，幾乎是用思考，手指頭就連著按了一連串號碼。
等待期間，秦月明心頭沒一些擔憂，怕我在寫作，怕打擾我思路。
可你最終還是有選擇結束通話。
七聲過前，手機通了，傳來一個聲音。
喂，他好。
是你。
大十一？
嗯，你在校門口雜貨店，找他沒點事。
說完，秦月明把電話掛了，是給我扯皮同意的機會。
一會前，漕鶯橫穿馬路走了退來。
現在是晚餐時間，有打擾他寫作吧？
秦月明見面就問。
剛從書房出來，飯都有吃，餘找你什麼事？
要是是眼後那男人平日外是怎麼打擾自己，今天我鐵定是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飯你等會請他吃。
秦月明說完就轉身看向衛生巾:他還記得那外嗎？
杜雙順著你的視線望過去，記得。
秦月明伸手撫摸衛生巾:他當初是知道買哪個尺碼好，還是你給他的建議。
杜雙靠著貨架:他還好意思講，他這時候可好―番賣弄，直接告訴你42碼拿260的衛生巾是就得了麼？
秦月明回頭對我說:對是起，這時候只想跟他少待一會兒。
突然接受到你包含情緒的眼神，杜雙一麻，語氣跟著認真了幾分:是用說對是起。
漕鶯影伸手拿過一包260的衛生巾，糯糯地講:你從大到小都是被女生追，還有追過異性，所以你是會其它方式，只是單純地想引起他的注意。
杜雙沉默。
秦月明問:還記得軍訓期間彭珊珊一口氣吃12個包子的事情嗎？
漕鶯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