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很不一樣。
如意滿意的點點頭,沒白費她跟宮裡面的姑姑苦學如何描繪妝容,看來大小姐被她打扮的挺不錯的。
唯一有點兒不好的就是,現在的嚴清歌,拿出去和外面各家各戶這麼打扮的小姐一比,大家看起來都差不多,若不是很熟悉的人,根本分不清楚誰是誰。
打扮完後,如意手裡捏著幾個放了銀子的荷包,出去跟外面等著的傳旨太監賠笑,道:“公公,我們小姐病著,喝了藥不太清楚,恐怕不好走路。”
那公公尖聲怪調道:“打扮好了麼?不是早和你們說了,太子爺知道!連步輦都給備好了,快把人扶出來吧。”
如意急忙將那些銀子給公公們散去,才得了幾個好眼。
有如意和碧苓在旁護著,嚴清歌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抬著向鳳凰臺旁的一處小小偏殿行去。
這偏殿平素應該沒什麼人來,略有些陰森森和溼冷,裡面靠牆邊掛著長長的綢緞,中央擺了一張大春凳,那春凳上,現在被鋪了條火紅色的狐狸毛披風,上趟著一人,正在條錦緞披風裡呼呼大睡。
角落的地面裡,放了一盞昏黃的油燈,時不時的閃爍一下,似乎隨時要滅掉一樣。
春凳上的人,正是炎修羽。
炎修羽不勝酒力,雖中間鬧騰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躺倒了。
他既然已經下了鳳凰臺,又醉成那樣,自然沒有被重被抬回去的道理。況且太子又許下叫他和未婚妻見面的諾言,是以就被抬到了這地方。
門口一陣兒響動,兩名太監打著燈籠走進來,後面的那個還端了個托盤,上面放了一碗湯水。
“炎小王爺,炎小王爺,醒醒!”打頭的太監滿臉堆笑,對著炎修羽呼喚。
炎修羽雖說是醉了,但給多喚幾聲,迷迷瞪瞪又睜開眼。
“這是太子殿下給您賞的解酒甜湯,您喝上兩口。”那太監扶起炎修羽,將湯水擱在炎修羽嘴邊,細細的服侍他喝下去。
喝了一半兒,炎修羽便不肯喝了,猛地一推那太監,碗裡的褐色湯藥撒了一地。
看著地上的湯藥,太監搖頭晃腦:“可惜!可惜!”
他身後跟著的小太監打個寒噤,這湯藥可是太子令人秘製的,雖說清涼護肝,最能解酒,可是裡面加的那些料,效果並不僅止於解酒,這一碗若是真的全喝了下去,只怕往後炎小王爺起碼三五年不能人道了。
現在撒了一半兒……小太監掐指一算,藥效也管夠年兒半載。
炎修羽並不知道自己中了招,繼續呼呼大睡。
看他喝了藥,至於喝下去多少,那兩名太監是不管的,捧著藥碗就出去了。
這藥解酒的效果果然好,又睡了小半刻鐘,炎修羽因為喝多了酒而難受的皺起來的眉頭,漸漸鬆弛下來,平穩的繼續做夢。
不多時,他忽的一個打挺,坐起身來,看向門口,又機警的掃視周圍。
外面傳來了隱約的說話聲。
他記得自己在鳳凰臺上參加宴飲,被灌了不少酒,喝的迷迷糊糊,後來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炎修羽忍不住苦笑一聲,他這次來參加宮裡的宴會,一方面是皇家給他下了帖子,他身為北蠻人的丘偊王,為了安撫北蠻人,自然要出現。另一方面,卻是因為他聽說這次宴會嚴清歌可能會參加。
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想念他的清歌,幾乎是夜夜入夢來。
哪想到了以後,他才發現,根本就沒有嚴清歌的影子,他受到了皇家的欺騙。儘管皇后專門叫宮女來解釋,說是嚴清歌昨晚生病了,喝了藥不能出門,所以才沒有出現,可是他才不信呢。
他的清歌身子一向很好,平時根本不生病,唯有有年的冬日裡害過一次傷寒,可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