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爽,就不委屈自己了。
炎修羽一個大男人,帶孩子帶的比她還好,而且童心未泯,跟孩子們能玩到一起去,把孩子們交給她,她放心著呢。
等炎修羽帶著孩子們離開,嚴清歌身邊兒驟然清淨下來,居然有些覺得寂寞。他們才走不到半天,嚴清歌就想他們想的腸子疼。
但她忍了下來,因為,她要辦的事情還多著呢,第一件,就是去看如意。
以前她暗示過如意,讓她問問曹家,如果寧王府居家搬去青州,曹家願不願意跟去。左右曹家現在已經這樣了,炎修羽若是當上青州守將,曹酣雖然功名被貶,但白身並不影響當兵,有炎修羽看著,曹酣能力也不錯,很快就可以做個不錯的軍官。
當時如意的意思是,全憑嚴清歌做主,嚴清歌去青州,她也去青州,左右現在曹家撐門庭的是她,她婆婆跟曹酣一切都聽她的。
坐著馬車,嚴清歌來到曹家現在住的地方。
雖然在外城,不過環境清幽,周圍也都是富足之家,倒是不比內城差到哪裡去。
如意見嚴清歌親自來,趕緊迎接道:“大小姐怎麼啦?有事叫我過去就是,您懷著身子,不要亂跑。”
“我在家閒的無聊,孩子們跟羽哥去郊外了,所以來你這兒坐坐。”嚴清歌對伺候如意的尋霜、問雪道:“你們去看著門兒,我有話跟你們如意姐說。”
只剩下如意和嚴清歌在屋裡,嚴清歌直說道:“我去年便叫你準備,隨時動身去青州,現在我得了信兒,這件事很快就要被提上日程。你這兒怎麼樣了?”
如意臉上滿是驚喜。曹酣很支援去青州,自軍營裡重新起步,知道這件事後,他的精神都振奮很多。只是嚴清歌一直沒有給回饋,他們又不能去催,其實曹家一家早就等不及了。
唯有如意有時候想著自己的孩子還小,怕路上顛簸他受不了,才會覺得晚點兒就晚點兒吧。
“大小姐,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如意笑逐顏開:“曹酣去年開始,就拜了師父練武藝,現在等閒三五個大漢近不得他身。在家他閒下來就看兵書,等去了絕對不給小姐和小王爺丟人。”
嚴清歌知道曹酣是個可用之人,像曹酣這種人,只要給他個機會,絕對會發光發熱,不禁點頭:“很好!”
既然這邊兒沒問題,嚴清歌便放心了,她和如意說會兒話,看差不多便回家了。
如此過了三五天,嚴清歌再也忍不住,甚至連自己和柔福長公主的嫌隙都顧不得了,只想要去炎家莊子上看炎修羽和孩子們,虧得她使勁兒忍,才勉強忍下來。
一直忍到十天左右,嚴清歌再也忍不下來了,叫丫鬟收拾行李,她一定要去找炎修羽,不但要去找他,還要跟他發脾氣。
明明他知道馬上舅舅就要進京,明明他知道她離不開他,還一出門就不回來了,炎家有那麼讓他樂不思蜀麼,她好委屈!
就在嚴清歌不停幻想著等見了炎修羽要怎麼跟他撒嬌的時候,連翹行色匆匆跑進來,道:“娘娘,又有人送信來了。”
嚴清歌發熱的腦子稍稍冷靜。
如果是普通的拜帖,連翹和其餘幾個丫鬟都會幫她篩選後攔下來,能送到她手裡的,都是很重要的信。
開啟信一讀,嚴清歌的心變得冰涼。
這信還是樂毅寫的,他已經快到京城了,但是卻莫名其妙的遇到匪禍,給團團圍住,他們已經派出人朝京城求助。可是樂毅心思細密,在檢視一具被他們打死的土匪屍體時,竟然發現這人他認識。
那個人是京城一個小貴族家族的子弟,一直在京裡做禁衛軍。樂毅和這人的父親同一年科考,他父親曾經帶著孩子跟樂毅見過一面。樂毅記憶力極強,絕不會認錯人。
本來樂毅就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