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能找到的也只有這麼多了,這樣的劇院應該也就能開張了,只是讓她們受些累了。
“好了,今天晚上大家好好休息一晚,從明天開始我們就來排練。”看看天色也已經不早了,忙了一天,她也累了,心凌這才離開了,回到現在住的客棧。
回到客棧竟然還有滿屋的人,心凌微微一笑,看來生意還真是好的很呀,只是可惜,都是免費的。
看到心凌他們回來,客棧掌櫃的雖然一肚子的不滿,卻仍就滿臉堆笑地迎了出來,“各位客官回來了,我馬上讓小二去準備飯菜。”只是那臉上的笑太過勉強,一看就是拼命地擠出來的。
心凌也不想太過為難他了,遂低聲,“不用了,我們已經吃過了。”
徑自上了樓,羿凌冽與狂隱自然是緊跟在她身後。
掌櫃的微微一愣,雙眸中閃過不解,但是卻也不敢多問,何況他們不吃,多少還是給他省一些的。
看著門外仍就不斷進來的客人,心疼的流血呀。
上了樓,心凌徑自走向自己的房間,發現緊隨著她要進入的狂隱微微一怔,剛要開口。
狂隱卻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望了羿凌冽一眼,然後輕聲笑道:“娘子累了一天了,為夫的去幫你打些熱水來,來幫你洗個熱水澡。”
說完,並不等心凌回答,便走下樓。
心凌微愣,這狂隱又想做什麼,就算真的要想給她準備洗澡水,那也可以直接吩咐店小兒呀,有必要他親自去弄嗎?
微微轉眸,對上羿凌冽那隱著憤怒,隱著傷痛的眸子,一雙腳定在門邊,進退兩難。
狂隱竟然說要去打水來,給她洗澡,他與她真的那麼親密嗎?不,不可能,心兒不可能會那麼做,只是……
“心兒,難道你為了躲我,要跟他……”羿凌冽沉沉地聲音中隱著無奈的傷痛,話雖沒有說完,卻也很清楚。
心凌微怔,雙眸輕抬,裝似無辜地望向他,“公子不覺得自己的話很奇怪嗎?他是我相公,我與他自然……”
“真的是嗎?”羿凌冽憤憤地打斷了她的話,“心兒,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說過,當初我對你誤會的確是我的不對,我只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補過的機會,不可以嗎?就因為那一次的誤會,你就判了我的死刑。”
心凌一愣,雙眸中也不由的染上了憤怒,僅僅是一個誤會,他倒是說的輕巧,她差一點就死在他的手中,而他竟然還敢說那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
臉色一沉,心凌冷冷地說道:“對不起,我要休息了。”身軀有些僵滯地邁進房間,隨手意欲關門。
羿凌冽一個急步,快速地向前,擋住了她,“心兒,你告訴我,你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夠原諒我?”
原諒他,若是現在她已經成了一具屍體,他要如何讓她原諒他,難不成還能讓她死而復生嗎?
“公子何必浪費時間來求我,我不是心兒,我沒有那個權利,但是公子自己做了什麼應該很清楚,能不能讓人原諒,公子心中應該也最清楚。”心凌仍就冷冷地說道,那聲斬字,早就斬斷了他與她的一切,他做的那樣絕情,心中就不會有愧疚嗎?還敢口口聲聲地請她原諒。
“我唯一做錯的一件事,便是那天在祥寧宮中沒有相信心兒,難道心兒覺得,那樣的誤會真的無法原諒嗎?”羿凌冽定定地望著她說道。
心凌的身軀微微一滯,為何羿凌冽只說是誤會過她的事,而從來就沒有提過在刑場上的事,是他刻意的隱瞞,可是那種事,她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只怕在場的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不可能想隱瞞就能隱瞞得下的,而且以她對羿凌冽的瞭解,他應該不是那種沒有擔當的人呀。
難道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心底微微閃過一絲疑惑,遂試探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