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結之力應該更大上一分才是,念字最後的請求,便是你們能夠再信服我一次,開啟這縹緲洞府。還有便是rì後新門主到任,還希望你們能夠如同當年相助我一樣,給與其一臂之力。不出五年,你們必然能夠看到成效。”。。
“這十年來我不在,天山上所有的事物都是白真師弟在打理。想必也因此得罪了大家不少,白真師弟此人忠心耿耿。我是知道的。可能為人太過剛強了些,rì後卻得注意,還有廣闔師弟。我也知你在那次練功走火之後,xìng情有了些變化,有些孤僻這些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還望你不要以此為重,若是這個心結打不開。那麼你恐怕永遠也邁不過那麼一個門檻,切記切記。還有無極師弟……”
接下來,這份手諭中又將剩下的幾個長老盡數提了個遍。紛紛給了一些建議。聽起來就像是臨終的長輩在耐心地給晚輩教誨,極為地語重心長。便是與念字毫無關係的隨風聽著都起了幾分惻隱之心,他稍稍撇過頭去看了一眼,無極等人臉上都是滿臉的慨嘆之sè。
最後,便聽到白真子用極為顫抖的聲音念出了最後的落款,“天寶元年,念字留筆。”
整個大殿中更是落針可聞。一片的死寂。
待他念完了之後,眾人仍舊弓著身子,久久沒有起來。最後還是白真子輕嘆了一聲,道:“眾位還是起身吧。”眾人這才反應了過來,紛紛挺起了身子。只是這個時候。看向了白真子的眼光悄然之間又發生了變化。
能夠忍受著別人的誤解,遲遲不予以解釋,一直過了這麼多年,這份堅持和忍耐讓隨風都不禁深深佩服。
“白真師兄,原來你一直……”廣闔抬起了頭來,看向白真子的眼中滿是歉意。剛才念字對自己的勸告話猶在耳,不禁細細反思了一番,也許這麼多年來,真的是自己太過偏執了吧?
白真子看著廣闔這副神情,便猜到了他想說的話,微微一笑,輕輕走上了前去。一把持住了廣闔的手,將其扶了起來,嘆了一聲,笑道:“廣闔師弟,卻不必如此小兒女作態。”
廣闔臉上歉疚之sè更濃了幾分,多了幾分哀怨之sè,道:“師兄,沒想到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卻是錯怪你了。念字師兄說的很對,自從我練功出了岔子之後,我確實一直是太過偏執了。見你實力突飛猛進,而自己卻是一再停滯不前。師兄你更是執掌了天山上下大小事務。心頭難免有些嫉恨,卻不想因此被矇蔽了雙眼,反而在這泥潭之中越陷越深,不能自拔。師兄,我……”
廣闔雙腿一軟,直接就癱軟了下去,虧得白真子雙手扶住了他,一把又將他給扶了上來。
廣闔雙眼怔怔地盯著他,還想說些什麼,還未等他開口。白真子直接擺了擺手,笑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卻是不用再開這個口了,你我二人同門師兄弟一場,如此情分又豈會被這麼區區一件小事給壞了感情呢?而且說起來,我也是太過急躁了,其實怨不得你。師弟你又何必說這些見外之語?”
廣闔聽他這麼一說,反而心中更是過意不去,道:“師兄,你要將這些全部壓在心底,卻不能和任何人言說,自然心中苦悶。會急躁些再自然不過了,好,我便聽師兄的了,這些事情過去了便不再提了。”
白真子眼中的笑意又濃重了幾分,輕輕地拍了拍廣闔的肩膀,他們本就是同門師兄弟,自然默契不凡。只是由於一些誤會才逐漸起了成見。如今冰釋前嫌,兩人重歸於好,這默契卻也在不知不覺中盡數恢復了。此刻兩人已經不需要言語,僅僅一個眼神,便知對方所想了。
“不知眾位師弟、弟子,對於我剛才所宣讀的念字師兄所留的手諭還有什麼意見麼?若是有,不妨提出,大家可以再細細商榷一番。”白真子又環視了一下四周,其實眾人都很清楚,就連之前和他不和的廣闔真人都已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