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站正好在夔州,根本不理睬巴山蒼猿的水路規矩。
巴山蒼猿當然不甘示弱,抓住機會便下手。因此,雙方水火不相容,勢均力敵,雙方都處心積慮找機會拼死對方,剷除或趕走對方在地盤上的所有勢力。
一劍三奇剷除巴山蒼猿的需要最為迫切,因為他的船必須往來三峽,但三峽卻在巴山蒼猿的控制下,隨時可弄翻他的船,每次都得派出大批人手護航,傷透腦筋,不除去巴山蒼猿,他睡不安枕。
因此,他無一日不打一舉而殲的主意,這也就是他始終末返回許州,容忍秋雷在他老家橫行的原因,他準備這次解決了巴山蒼猿,立即率領人馬回許州找秋雷算賬。
他帶了大批高手,三天前便到了夔州府,所有的高手全化了裝,扮成運鹽夫隨船上行,先後到了夔州府待命行動,行事極端秘密。
夔州府的暗椿告訴他,飛龍秋雷比他早到了兩天,已轉赴酆都了。
憑他的江湖頭腦猜想,便猜出秋雷之所以到達夔州,不用多想,準要和巴山蒼猿計算他了。他心中又喜又憂,喜的是正好一舉將巴山蒼猿和秋雷除去,憂的是恐伯不易對付秋雷,怕因多了一個秋雷而壞了他的大計。
準備停當,他提前一天入山,當天便到達了炎山,然後等候後到的人,佔住東北角一座山頭了,他花了一天功夫,察看山寨的動靜,天色剛暗,他便將人分頭派出。
八名高手從東面登上了炎山,早早便在山寨北面的峭壁頂端準備一切。
分寨主屠蛟客以為寨後的峭壁是天險,根本用不著派人把守防範。壁頂上的人匆忙準備需要物,下面大寨的人如在夢中。
寨牆是巨木與泥石所壘成,與其說是用來防官兵,不如說用來防野獸來的恰當些。
山寨的人不吃窩邊草,不搶劫酆都,不在附近做案,官府便省些事懶得過問,不會有官兵和捕快光臨。
忠義堂在大寨中間,客房賓館在寨前近西的一排瓦屋內。秋雷主僕三人住在一棟瓦房中,掌燈時分,駱分寨主派小唆羅來請,請客人至忠義堂赴宴。
秋雷還未料到巴山蒼猿計算他,但身在虎穴他不得不防,內穿勁裝,外披罩袍,兩小廝也穿了勁裝,清風捧了創,自己也佩了劍。
山寨建築得並不雄偉堂皇,只是五六十間土瓦木屋而己。燈光明滅不定,寨中安靜如恆,看不出任何異狀。
兩名身份不低的頭目在前舉燈引路,走出忠義堂前的箭道,直趨前堂的演武場,便看到忠義堂中燈光輝煌,供役的小賊往來不絕。
廳門臺階上,一個黑凜凜的中年大漢穿一身青,身上末帶任何兵刃,也就是分寨主屠蚊客駱孝忠,一個水上功夫不作第二人想的高手。他左右,還有八名秋雷早已見過的大頭目,看樣子,主人巴山蒼猿還沒到。
堂下至演武場的馳道中,十八名刀斧手雁翅排開迎客,客人還在遠處,傳呼聲便起:“許州秋雷駕到……”
“許州秋雷駕到……”
屠蛟客率領著手下降階迎來,在八尺外抱拳含笑行禮,舉手揖客說:“敝當家即返回與秋兄商談,特令在下具酒糊款,水酒三杯,權致來遲歉意,席設忠義堂分金廳,秋兄請!”
秋雷回了禮,客氣的說:“在下來的魯莽,事先未能先稟,徑自前來拜會貴當家,未免匆忙了些,但不知貴當家確能於今晚趕回麼?”
“秋兄請放心,敝當家最遲當可在二更左右趕回。”
兩人談笑著進入古樸幽暗的忠義堂,其他小賊都在堂下相候。分金廳在東首。
秋雷到了廳門,腳下遲疑,說:“駱兄,分金廳乃是貴寨的弟兄聚會分彩之地,在下乃是外人,似乎不宜……”
屠蛟客呵呵笑,搶著說:“秋兄不遠千里而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