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霓看到別墅主人身上的黑氣,眉頭皺了起來。這人孽業纏身,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就應該進十八層地獄恕罪。
蘇青霓也就不客氣了,暴力地毀掉了別墅主人供養黑小孩兒的祭壇,將小孩兒抓走了。至於反噬什麼的,哼,本就是背書主人該承受的。
黑小孩兒畏懼蘇青霓,一路上都乖乖的,不敢反抗。
姚小蝶見他小小年紀就變成阿飄,還被人驅使,對小孩兒同情不已,遂向蘇青霓求情。
蘇青霓表示她不會難為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的。
回到自己的地盤,蘇青霓便幫著黑小孩兒解決了身上所有的束縛,進黑小孩兒送入地府等待投胎了。
她的這一系列操作讓遠在東南亞某國的某個人噴出了心頭血。
第二天,陶瑞奕果然又來了香蠟鋪子。
跟昨天不同,昨天陶瑞奕是透過別人介紹來的,對所謂的「高人」到底有多厲害沒有多少概念。但經過昨天晚上,陶瑞奕的心態變了,對香蠟鋪子的人充滿了崇敬和感激。對於蘇青霓這個賣給他護身符的小姑娘,陶瑞奕的態度更好了。面對蘇青霓不再是對普通小朋友的態度,而是將蘇青霓當成了同等對待的人。
蘇青霓賣給了陶瑞奕十張普通的護身符,又有一千元進帳。之後幾天,陶瑞奕又介紹了幾個跟他關係老鐵的人來買護身符。這些人可不是買一兩張,都是十張以上的買,這使得香蠟鋪子這一個月的銷售額如同坐火箭一般上升。月底結帳的時候,這個月光賣護身符就賺了兩萬多。
這數額要是被胖子知道了,絕對要嫉妒死。
要知道這兩萬元都夠他拍一部小成本電影了。
呃,胖子還是知道了這件事情。
月底結帳數錢的時候,胖子正好帶著烤鵝來找張景山喝酒。
看到那一疊的鈔票,胖子的眼珠子都鼓出來了。
但隨即就縮了回去,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你這是怎麼了?」張景山好奇地問胖子。
胖子是個樂天貨,很少能見到胖子這麼無精打採的樣子。
胖子嘆了口氣:「工作上的問題。這不,找你喝酒消愁來了。」
張景山將胖子拉到只有半米高的矮桌子旁,跟胖子在凳子上坐下。蘇青霓給他們拿來了酒和酒杯,還上了一碟子花生米。
酒是白蘭地,在這個城市買好酒,在一旁洋酒比買茅臺和二鍋頭更容易一些。
胖子倒了一杯酒,一口就悶了,看樣子果然心情欠佳。
張景山好奇地問:「你工作上遇上什麼事情了?」
胖子考試訴苦:他因為拍電影堅持原則的關係,不喜歡電影圈的那些歪門邪道,使得他得罪了不少人,公司的高層也對他不滿了,以前還會有電影交給他執導。但現在他一年都接不到兩部戲。最近這半年,他則是一部戲都接不到了。今天他去找老闆要戲拍,結果跟老闆大吵了一架。他一怒之下就辭職了。
張景山疑惑:「之前聽你說拍戲,應該不難吧?一定要公司支援嗎?你不能自己拍嗎?」
胖子苦著臉道:「我倒是能夠拉起一幫子夥計拍電影,影院的那邊也有幾分人脈,但問題是我沒有錢啊!」
說完小眼珠子就往張景山的身上轉。
張景山明白了,這小子是看中自己衣兜裡面那些錢了。
不過拍電影挺賺錢的,據說那所謂的投資人只負責投錢以後等著分錢就可以了,其他事情都不用管就能夠賺大錢……
張景山的心蠢蠢欲動。
蘇青霓插入他們的交談中,開口道:「爸爸,要不咱們也註冊一個電影公司吧?你做老闆,投資給胖子叔拍電影。」
這句話說到了張景山和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