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吧。花旗國一年有三百多萬高中畢業生,能每年能夠被常青藤大學錄取的本國學生只有一萬人左右。」張明明嘲諷之色更甚:「花旗國的常青藤大學總共有八所,一萬的學生是八所學校錄取的總和,哈佛只是其中一所,平均分下來,哈佛最多能夠錄取一千多一點兒的學生。你覺得就憑你的成績,能夠打敗三百多萬的學生,考入哈佛?」
蘇祁蝶的臉色已經變黑,黑得彷彿能夠滴下墨汁。
被張明明嘲諷得無地自容,蘇祁蝶轉身跑走了。
張明明聳聳肩版,對祁甜道:「我只是實話實說。」
祁甜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一是因為張明明不給她這個繼母留面子,二是因為蘇祁蝶這個親女兒確實丟臉,自己的面子都是因為蘇祁蝶丟光的。
「我知道,不關你的事兒。你不是要出門嗎?快去吧。」祁甜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心中再一次後悔當初離婚的時候帶走的是蘇祁蝶,而不是蘇祁鯢。
張明明笑了笑,轉身離開。她最滿意的就是繼母識趣這一點兒。
蘇祁蝶還是如願地出國了。
祁甜不想蘇祁蝶留在國內繼續給自己丟臉,乾脆地將人丟到國外自生自滅。反正她現在還有小兒子,將小兒子教導好以後繼承張家才是最重要的。
跟前夫跟的兩個孩子都是可有可無,能給自己帶來好處,認下就認下,但如果不能給自己帶來好處,還是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吧。
可以說蘇祁蝶自私的天性是完美繼承了祁甜,兩人都是自私涼薄的人,不同的是蘇祁蝶沒有祁甜有眼光,比祁甜愚蠢。
蘇青霓在十七歲生日前以全國理科狀元的身份考入了水木大學,蘇建設開心地給兒子舉辦謝師宴,體工隊的教練們都跑來慶賀。大家說起了安排蘇青霓參加成人組比賽的事情。
「小鯢的成績,足可以代表國家隊參加世界級比賽了。」張教練感嘆,「咱們小鯢還真是文武雙群啊。老蘇,你給小鯢做好賽事安排了嗎?」
「做好了。」蘇建色對於兒子終於能夠參加比賽了,比任何人都在意,在半年前就幫著蘇青霓做好了訓練和比賽計劃。
李教練嘿嘿地笑:「我期待其他人看到小鯢的成績後掉落下巴殼的畫面。」
其他教練也都嘿嘿地笑。
張教練感嘆:「誰能想到咱們小鯢小小年紀竟然已經輕鬆地開啟10秒10的大關呢。世界田徑錦標賽的資格,小鯢輕而易舉地就被能夠拿到資格啊!」
眾人紛紛點頭,認可蘇青霓的能力。
蘇建設道:「還不夠,應該更加把力才行。東京奧運會百米參賽標準課時10秒5。」
張教練:「還有一年時間,相信小鯢一定能夠跑到東京奧運會的參賽標準。」
他們這些從小看著蘇青霓長大的長輩對蘇青霓有信心。
高考過後一個月,蘇青霓終於正式登上了運動賽場。她代表a市體工隊參加全國田徑競標賽的一百米短跑比賽,這是她登上運動場的首次出場。
當她的名字被裁判念出來的時候,觀眾們只覺得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沒有將她跟今年的高考狀元聯絡在一起。在很多人的固有想法中,總覺得運動員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完全就是錯覺,運動場上除了實力還要講策略,聰明人能制定出讓自己更容易獲勝的策略。這都是需要腦子的。
「各就各位,預備……」
隨著槍響,蘇青霓頭一個衝出了起跑線。
觀眾席上的人都驚訝了,這個生面孔是誰?反應竟然這麼快?
這些來觀看比賽的人都是熱愛田徑的人,他們擁有自己的圈子,對國內的田徑運動員們都有一定的瞭解,看到蘇青霓這個生面孔,大家便相互詢問可有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