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那我呢?”
“你最近會有刀兵之傷,儘量自求多福。”
不看手相,不看面相。不掐指,不念咒。甚至思考都不用,這老人說的話彷彿照著稿子念出來一般,完完全全的不假思索。
而且,葉舒皺眉思忖著,這老人自從他開始觀察,就從來都沒說過任何吉兆。只要出口,必是災患,小者血光之災,大者殃及家鄉。
而在這十分鐘的時間裡,老人身前的鈔票卻不減反增,但這如同乞丐一般困窘的老人似乎完全不感興趣,依然是將之草草壓在石頭底下,有條不紊的回答各式各樣的問題。
“老爺爺,可不可以幫我也算一算呀。”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入葉舒的耳朵。
“陳小鬱?”葉舒望著眼前一襲白裙落落大方的少女,赫然便是自己上次在狗販子攤前幫助的那個女孩。
“啊!是你!”聽見有人喊她的名字,陳小鬱轉過頭驚訝的道:“你你你你你你…你是那個…”
葉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我叫葉舒。”
“噢噢噢對!”陳小鬱用力的點了點頭:“謝謝你上次幫忙!多多在我家生活的很開心!”
“多多?”
“啊!就是上次那隻拉布拉多!它叫多多!”陳小鬱伸出小手比劃著。
葉舒恍然。
“小女娃,還要老朽算命嗎?”一旁算命的老人睜著渾濁的老眼看向陳小鬱。
“啊,算!”陳小鬱點了點頭,向老人跑去。
葉舒望著陳小鬱的背影欲言又止,索性在一旁繼續旁觀著老人的算命過程。
“老人家,你算好了嗎?”陳小鬱很是淑女的蹲在老人旁邊,詢問道。
老人點了點頭道:“小女娃,老朽觀你性命尚有五日之久,疑是隱疾發作,建議提前通知家人,以便早作準備吧。”
聞言,陳小鬱睜大了眼睛,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
一旁的葉舒也是搖了搖頭,走過去扯了扯陳小鬱,示意她不用放在心上。做罷,便不理會那盤坐在地上正閉目養神的老人,轉頭向家中走去……
三天時間,在這三天裡葉舒都是坐在沙發上有些煩亂的調換著電影片道。
因為那天他所聽到的,老人的所有預言,都在這些天裡一一印證了。
兩天前,地下黑幫在城區展開大規模火拼,一人死亡,數十人受傷。
當晚,一醉酒男子路過立交橋,失足掉入河中,溺亡。
一天前,一女子在家中遭遇持刀竊賊,腹部深中數刀而亡。
每一條新聞,都猶如一柄重錘,一下一下的敲擊著葉舒的心臟。
“莫非那老人真有預言之能?”葉舒皺眉思忖著。
“主人在煩惱嗎?”夜川輕巧的跳上沙發,坐在了葉舒的旁邊。
葉舒點了點頭,將三天之前遇到的事情一一講給了夜川。
夜川聽完,若有所思的道:“主人可能是遇到了誤食斷命草的人。”
“斷命草?”葉舒啞然:“不是妖怪嗎?”
“斷命草的確是妖怪,只是尚未開啟靈智。”夜川回憶道:“根據記載,只要有人誤食斷命草,那人的眼前便會出現幻覺,認為自己可以算命。”
“其實那幻覺,便是斷命草製造的,它寄生在宿主體內,只要宿主將之說出,它便會成為現實。那斷命草只傳播災厄,而且年頭越是久遠,那種感染力也會愈發強大。更有甚者,甚至可以篡改歷史。”
“那宿主會怎麼樣?”葉舒問道。
“宿主會加速衰老,為斷命草提供修為。宿主每有一則預言印證,壽命便會減少一年。主人前段時間看到的老人,年齡上應該有著誤差。”夜川回道。
葉舒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