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幾名最為親近的親人才知曉。而六皇子對於宋欽之人很是清楚,且看上去倒也不像只是從旁人處打聽到的。所以韓江雪覺得私底裡宋欽與六皇子應該是有私交的。
“宋欽?怎麼突然提到這個人了?”韓敬自是不明所以,不由得反問了起來。
聽到兄妹兩的談話內容。韓風亦不再只是拘泥於二女兒所帶給他的那份負面情緒,很快也跟著聽了起來。
韓江雪也沒隱瞞什麼,解釋道:“你們不知道,宋欽也是川先生的弟子,只不過這層身份很是隱密罷了,除了他個別親近之人外,都不曾對外公佈過。”
“什麼?宋欽竟然也跟川先生學琴?那他豈不是成了你的師兄了?”韓敬這下更是震驚不已,怎麼也無法聯想到這一層關係上來。
若是說上一回武試時,宋欽這匹黑馬讓韓敬印象無比深刻,吃驚萬分的話,那麼現下所聽到的這一則訊息更是完完全全的超出了他的想象範圍太多太多。
就連韓風都意外不已,隱約間總覺得這事似乎哪裡有些不正常一般。
“聽宋欽說,川先生之前一共也就收了四個弟子,前面三人連他都不曾見過,也極少聽川先生提及,而他的身份一直沒有公開過,哪怕打小便跟川先生身旁學琴這麼多年過去了,除了個別人知情外,外人都並不知道他們之間的這一層師徒關係。”
韓江雪下意識的總結道:“我的這些個師兄,一個比一個神秘,而我這師傅收徒的做風一向低調得不能再低調,幾十年外人連他具體收了幾個徒弟都不太清楚,說起來也著實奇怪得緊。”
聽到這些,一直沒有再說話的韓風卻是忽然擔心不已地問道:“雪兒,照你這般說來,你如今算是川先生唯一一個眾所周知的弟子了?”
韓風的身份與見識自然不可能察覺不出那位老皇叔此次的異常之處,哪怕川先生向來有脾氣古怪難以琢磨之名,但收徒這樣的事情,最後一個與前四個反差實在太大,偏偏又是他的女兒,所以由不得他不多想了。
他的反應與之前韓江雪聽到宋欽說完那些情況後幾乎一模一樣:“這事有些不太正常,為父怎麼覺得川先生一反常態,如此高調的收了你這個關門弟子怕是另有隱情?”
父親這話一出,韓敬倒也很快從對於宋欽的意外震驚轉到對妹子的關心上來,連忙也跟著說道:“妹妹,川先生不會有什麼不良之意吧,要不你乾脆別跟他學了!”
聽到父兄擔心不已的話,韓江雪倒是緩和了一下氣氛,笑著說道:“父親、大哥也不必如此緊張,這事怪是怪了一些,不過川先生人品還是信得過的,若真有那等險惡之心的話,之前墨離也不會託他助我在宮中解圍了。”
墨離先求過人情,而後川先生這才會臨時起義收她徒一事,韓江雪也不曾瞞著父兄,所以這會說道起來卻也自然得緊:“今日與川先生學琴,師傅他老人家也只是授課而已,並不曾有其他多餘的耽誤,暫時來說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老皇叔的徒弟那不是誰想當就能當,更不是說不當就可以不當了的。左右我也不過是個無名之輩,即使川先生如此高調收我為徒另有隱情,想來也不會有那等陰險目的。”
這番話說罷,韓風與韓敬倒也覺得在理,父子幾人又說道了一會後,韓風最終將話題轉回到了六皇子身上。
對於這位六皇子,韓風自然不會陌生,此子能力極強,心性亦很是出眾,行事周密為人亦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不但是太子身旁最為得力的臂膀,而且這幾年也越來越受到了皇帝的器重。雖然生母身份讓他在某些方面不得不受到限制,但這樣的限制卻也同樣讓他比其他的皇子更容易在太子以及皇帝面前都獲得更多的信任與重用。
韓風看得出來,這一次韓雅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