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的高手?”水榭也很是好奇,一個能夠讓楚天曦至死都不交出去的東西,其真正價值肯定無法估量了,定然是某種上古異寶。
楚天曦笑道:“東西是個好東西,只不過它現在不在我的身上。”
“在哪?”
“在你身上。”楚天曦道:“就是那顆血紅色的珠子。”
“您說的是血珠?”水榭將血珠從儲物空間中招了出來,一到了外界,這個血珠就像是十分歡快一樣,繞著水榭打著轉兒。
以前水榭在外邊使用詭異血珠都是慎之又慎,生怕其將自己的血肉都吸乾,可如今到了生死界之中,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和這個血珠有了一種血肉相連之感,這種感覺是難以言喻的,就像現在,他清晰地感到這個血珠竟然有一種歡快的情緒,有一種對自己親近的感覺。
“看來,血羅天華已經認主了。”楚天曦的臉上有一抹凝重。
“前輩,您說這血珠叫血羅天華?”
“不錯,你切聽我細細為你講來。”
楚天曦清了清嗓子,開始了他的講述:“據史料記載,生死界以前是一片鬱鬱蔥蔥的森林,物種繁多遠勝西疆群山,傳說,這血羅天華是用生死界的所有生命精華煉製,生生將這片廣袤的森林練成一片死地,無數的生靈盡數化為血羅天華中的血海……”
…………
達布天衣早已悠悠醒轉,渾身的疼痛讓她不想連手指都不想動,尤其是後腰雪山關,彷彿有一個尖錐時時刻刻紮在那裡一般,難受之極。
可達布天衣不是一般人,這種痛苦對於別人而言或許很恐怖,而攤到了她身上就實在算不得什麼了。達布天衣調動起內力,繞著身體執行幾個周天,頓時那種火辣的疼痛感減小了不少。
當她發現自己身上穿著那件寬大的玄青色長衫之時,俏臉頓時變成了另外一種顏色。
達布天衣就像被火燙到了腳一樣,再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直接便驚得跳了起來。
在這長衫之下,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掛的!
自己的衣服呢?達布天衣四下一掃,那件本來雪白的衣服已經變成了染血的布條,靜靜地躺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感受到自己體表那正不斷融入體內的藥力,達布天衣的眼光漸漸溫暖了起來,只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不知在想些什麼。
達布天衣平時貴為草原聖女,在草原人眼中高高在上,那就是仙女一般的人物,而她若出山定然是改變容貌改變身份,也根本接觸不到世間的男子。水榭則是她唯一一個接觸的比較多,而且年齡相仿的男子。試想,一個少女除了在聖山苦修,就是運籌策劃天下局勢,這些本不應該是一個妙齡少女所擔的事情,可達布天衣卻硬生生扛了下來。
見到水榭之後,她才發現自己與其相處地頗為開懷。平日裡那些男子見到自己,要麼就是覬覦自己的美色,要麼就是傻愣愣地不知所措,還有一種就是拼了命地在自己面前展現能力,殊不知,達布天衣最看不上的就是這三種男人。
只有水榭給了她一種不同的感覺。一種,讓她砰然心動、臉頰發燒的感覺。
尤其是在自己最無助的那一刻,聽到水榭怒吼的那一刻,達布天衣的心兒都要融化掉了,在那種危急關頭,自己苦苦尋找的人像天神一般從天而降,那種甜蜜蜜地小滋味兒,達布天衣在不斷回味。
那一刻的他,真的好高大,對了,他還為自己而憤怒呢。在達布天衣看來,水榭越是因為自己而發怒,達布天衣的心裡便越是開心。
他好像很在乎我呀。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看光光了,自己今後還能交給誰?達布天衣雖然不是那種迂腐的女子,卻也覺得自己和水榭在一起會是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