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杯酒,之後的酒只要是純度高的,他都是在彼此嘴裡過一遍,然後自己喝掉,只有那些純度較低的酒才會進到袁寶婷的咽喉裡。
周圍有人給他們喊加油,當然起鬨的人居多,然而在第十四杯的時候袁寶婷眉頭微蹙,感覺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她睜開眼睛試探性得問紀若白,紀若白捧住她的臉,舌尖這次沒有完全退出,離去前在她的上顎輕舔一下,彷彿是福至心靈,袁寶婷笑得眯起眼睛。
一來二去,兩人彷彿有了默契,只是終究是烈酒入喉,紀若白的呼吸變得愈加渾濁,等到最後一杯酒喝完,袁寶婷臉色酡紅,紀若白目光又深又重,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扶著袁寶婷站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裡。
這時肖諍羽笑著帶頭鼓掌,今天本來就是他們是主角,自然關注他們的人更多,一時之間竟然許多人都紛紛鼓起掌來。
“好吧,說說哪一杯酒?”等掌聲過後,肖諍羽笑著問。
袁寶婷呼了一口氣,然後從一排酒杯中依次抽出兩個酒杯,剛想伸手去夠第三個,紀若白已經先她一步,伸手去拿了離他最近的酒杯。
眾人哈哈大笑,有人點頭:“這可是當年我們院子裡文少玩的那一次的升級版,這都被你們全部喝出來了。”
那個被點名的文少笑得喘不過氣,然後給紀若白和袁寶婷豎起大拇指:“果然是默契夫妻,難怪商場上無往不利。”他促狹得對袁寶婷眨眼,“我們還以為新娘子肯定被咱們紀四少吻得暈頭轉向了呢,這是因為咱們紀四少吻功退步了嗎?”
袁寶婷羞得不回答,頭埋進紀若白的胸口,頭頂響著他的低笑,她抱著他,感受著他熾熱的襯衣下震盪的胸膛,一時之間,竟也褪去了羞澀,愉快得笑出聲來。
之後眾人雖然興致高漲,但終究沒有再為難他們,畢竟這良宵一夜,雖然紀若白今夜心情再好,也是沒人敢挑戰他的忍耐限度的。
除了顧家三兄妹臨走之前,顧淮隼冷著臉進入電梯,顧淮明瞄了一眼紀若白懷中一臉嬌憨的妹妹,警告似得看了紀若白一眼:“節制些。”之外,場面還是十分和樂融融。
紀若白哪會不懂他的意思,也自然曉得這不止是顧淮明的意思,電梯門關上之前,顧淮隼的目光和紀若白的目光在空中相撞,紀若白朝他點頭,顧淮隼才移開了目光。
顧家的人都走了,紀若白就無需再停留了,鄭凜敘拍拍他的肩膀,紀若白朝他點頭,然後把懷中醉醺醺的人兒抱起來,大步邁進一邊上頂樓的電梯。
一進電梯,沒了人群喧譁,袁寶婷半醉半醒錘了紀若白的胸口一下,抱怨道:“怎麼不跟我說老規矩就是這麼個玩意兒……酒辣死我了……”
紀若白讓她錘了幾下,然後低頭挑眉:“不這樣他們不會罷休。”
話是這麼說!但是胸口火辣辣得像是有一團火在燒,她終於知道c城那群上流社會的權貴子弟個個都不是好惹的人物,那些酒的模樣她見都沒見過,顏色鮮妍漂亮,卻每一杯都覺得能把舌尖燙到。
紀若白看著她臉色酡紅,就連最嫩最白皙的脖子處泛起了一層薄薄的紅,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開始熟的蝦,漂亮又可愛,那雙大眼因為酒而染上微醺,此刻穿著雪白紗裙倚在他胸口吐著舌頭喘氣,讓他眼眸深下去。
開啟房門,沒有過度,他大步來到新房,一進門就把她放在地上,她有點站不穩,被他一手撈住腰部,隨即她閉著眼睛顫抖了一下,感覺他熾熱的大掌在背後鏤空的間隙伸進去,觸碰到她同樣熾熱的面板,下一秒唇被吻住,他狂熱的呼吸少了以往的矜貴從容,狠狠咬著她的唇就像是要把她吞下去。
彼此嘴裡都有馥郁的酒香,他睜開眼,眼底是讓她臉紅心跳的侵佔感,他的手掐住她的腰,把她從白色婚紗中剝離出來,然後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