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我二人,我也實在不明,若是說因為民婦不為牛塔的死傷心,那麼民婦認罪,民婦確實不為牛塔的死傷懷,反而覺得慶幸,日後再也不用過那樣的苦日子。”
一旁一直沉默的李光也恭敬的磕了一個頭:“大人,牛頭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薛峰皺著眉宇:“哦?何種規定?”
“一旦家中人員死盡或者入獄,家中無人可以繼承財物,那麼最後所有的財物都會由村長繼承。”牛廣斜著往村長方向看去,眼神裡透著毒辣。
薛峰道:“村長,可有此事?”
村長惶恐的蜷縮起身子,跪倒在地:“大人,確有此事,可……”
薛峰說:“可是?可是什麼?”
牛廣接著道:“大人,牛塔的死與我與她沒有半分干係,就算是兩情相悅,我二人也是守著禮教,不逾越半分。村長見牛塔已死就想著要霸佔我們的財物,求大人明察,還我二人公道。”
“不不不!不是!大人,確實是他們二人殺了牛塔。”村長急著辯解,就著跪著的姿勢往前爬了幾步:“您可一定要將他們二人關起來啊。”
薛峰盯著堂下幾人,又看著外面喧鬧的人群,淡然的喧喊:“帶仵作。”
仵作是縣裡醫館裡的老大夫,頭髮鬍鬚就連眉毛都是花白的,薛洋免去他的禮數,他站著彎著老邁的背脊,蒼老似菸草的音色道:“這個牛塔是死在昨夜子時,死因是頭頂被刺入一種類似於鋼筋的東西,頭部也有被擊打的模樣,在失去神志的情況下被弄死的。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這個牛塔身上的衣物十分乾淨,而且是全新的。”
仵作離去後,薛峰接著問:“昨夜,你們三人在何處?”
“在家中休息。”
“民婦當時已經睡下。”
“小人,小人當時已經睡著。”
“可有人證明?”
三人的回答極其相似,牛廣道:“小民家中老母也已去世,也未曾結親家中只有我一人,所以無人證明。”
“民婦家中也只有自己一人。”
“小人家中早已無人,所以沒有人可以證明。”
木飄飄躲在樹上只見薛峰的表情不容樂觀,場上情況僵持不下。隨即便是一聲驚堂木,案件退後再審,先排了幾個衙役去到牛村查詢證據。
“你們有興趣和他聊一聊嗎?”木飄飄側過身子詢問幾人。
“我倒是對這個案子感興趣,飄飄你看出誰在說謊了嘛。”玉思嫣彈出腦袋一副尋求答案的模樣。
“看出來了啊。村長是個騙子。”
寒晚揚問:“牛塔是誰殺的?”
“這還用說嘛,肯定是村長啊。”玉思嫣晃著雙腳,拍著池赫銘的肩膀:“你說呢?相公?”
池赫銘道:“不清楚。”
摸著懷裡安鵲稚嫩的笑臉,木飄飄搖頭:“村長只是好心而已,真正的兇手另有其人。”
“此話怎說?”池赫銘眯著眼睛看向木飄飄。
木飄飄道:“很簡單,鐵釘入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就連當今世上很多高手都沒有辦法用內功直直的將鐵釘插入人的腦中。”
寒晚揚和池赫銘仰起頭,木飄飄頭也不抬的笑道:“知道你們兩個厲害,你們能,你們可以。但是除了你們江湖上很少有人有那麼深厚的內功。”她對著安鵲稚嫩的模樣擺擺腦袋:“要想知道真相咱必須去看看那個死掉的牛塔。”她笑著看著幾人:“你們是想正大光明的去看還是偷偷摸摸的去看。”
“兩者的區別在哪?”池赫銘問。
“很簡單啊,正大光明的去就是找薛峰相認,順便混頓飯吃,偷偷摸摸的就是咱們現在去停屍房,檢視傷口。”
再三抉擇下,還是覺得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