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果剛想到這個名詞,就卡住了。
那個假‘雅兒’身上的面板不是她本人的,而身上多處縫合,與她自己的面板長在一起,那麼除非二人血液什麼的全是同一類的,否則定然發生排斥現象。
除非……
她腦海裡驀然浮起看過的一個古老的例子,也是一個野蠻民族有一種剝皮術,他們是用人皮做鼓,為了不讓鼓面乾枯,便用人皮主人的血液定時的擦抹……
猛的拋開車簾,對車伕急叫道:“快……快回頭……”
車伕不知她為什麼突然要回頭,但仍不聲不響的就調轉了馬頭,向迴路奔跑。
沒走多遠,只見車簾被揭開,釋畫彎身站在馬車上,探頭進來,“我正要追趕你,不想你竟回頭了,正好節約了時間。”
玟果沒想到他去而復返。也愣了愣。“你回來有什麼事?”
釋畫進了車箱。在她對面坐下。“真雅兒也在此地。你為什麼回頭?”
玟果深吸了口氣。果然。“我也覺得雅兒應該就在附近。所以回頭看看。”
釋畫眼裡閃過一絲驚訝。“女人地直接真是可怕地東西。”
玟果笑了笑。他哪知道這不是直覺。“你是怎麼發現雅兒地?”
“我們兄弟尾隨老鳩身後。發現她並沒如我們所料地去尋找寒宮雪地人。反而重新回到剛才那個聚點。從一個房間裡拖出一個大木箱子。並裝上馬車。
兄弟們就起了心,這緊經關頭,她都不肯捨得那箱子,可見裡面定是十分珍貴地東西,於是設法引開老鳩,開啟木箱看個究竟,結果……
“老鳩扣下了嗎?”他不說,玟果也想到了那箱子裡裝的是什麼,就是雅兒。
“扣下了。”
“老鳩和雅兒現在何處?”
“送去了你那個宅子。”
這一發現無將她原來的打算全盤打破了,至於該怎麼做,只能重新計劃了,“我想再請你幫個忙。”
釋畫微蹙了蹙眉頭,弈什麼女人不要,偏弄了個這麼麻煩的女人,但這事既然地下王朝參於了,就不能半途而廢,“說。”
“想請你馬上派人去把剛才那個殺人現場清除乾淨,不留一絲線索。”她要讓這些人如同人間蒸發,讓寒宮雪既然是猜到是她所為,也無從查起。
釋畫將看著窗外夜色的視線轉到她臉上,看得十分認真,以前他只是以為這個小女人不過比普通女子聰些,膽子大些,沒想到竟會心思敏捷細緻到這個程度,這個女人不容易覷,如果不是敵人到也罷了,如果是敵人的話,真還得多加小心,“已經派人清除了,絕不會有絲毫洩漏。”
玟果松了口氣,“你想的可真周全,不愧是地下王朝的第二把手,果然是心思細密。”
釋畫懶洋洋的將臉撇開,輕笑道:“彼此,彼此!”
回到宅子,玟果跟著家奴直奔安置雅兒地房間。
進了房間,先看到的是被點了穴的老鳩。
老鳩沒見過玫果,不知這個身材單薄,相貌極美的少年是什麼人物,但看這些家奴的態度極為恭敬,想來也是個有來頭的人。
再看她身後地釋畫,卻是認出來了,悔之無及,竟沒看出那個‘畫兒’竟是個男人所扮,這跟頭栽得可真是冤枉。
玟果只是淡淡的瞥視了她一眼,渡到老鳩面前,指指屏風後的床,明知故問,“她是什麼人?”
老鳩正要一個不知道脫口而出,被玫果臉色一凌,生生吞了回去,“是……是……”眼珠子亂轉,想找個最有說服力地謊話。
玟果冷哼一聲,也不再和她磨蹭,到了屏風面前停下了,深吸了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才轉過屏風。
床上的人蓋了絲被,露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