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入洞。昨晚柴梅已經充分享受過大衛的舌頭功夫,所以現在大衛全力只用那槍刺她,只兩三下,那裡就泛起了波浪,大衛在她的嬌嫩花心上頂撞研磨一小會兒之後就使用那九淺一深六淺一深三淺一深的循序漸進之法,弄得柴梅嬌喘連連,兩條玉腿也翹在空中不住地抖動。大衛讓她一連噴了幾次才也抖著身子將自己的好東西噴出來。大衛又以同樣的方式撫慰了智空一回,才起身穿衣,趁著黑影,來到山門。那把守山門的小尼太醜,大衛只在她豐滿的懷裡摸了一把,便笑嘻地出了庵門朝山下而去。
大衛走得並不急,半山腰裡已有晨練的了,他一邊觀賞山中美景,一邊走路,到山下的時候,天已大亮。
當大衛步行著回似到賓館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女孩從車裡鑽了出來,上前拽了大衛的胳膊就叫大哥。大衛一看,好生面熟,仔細一想,原來是那天求他倒車的那個小姑娘。
這女孩差不多一米六六的個兒,腰身纖細,手指細長,也是養尊處優,嬌生慣養的千金之軀,那臉上還隱隱地有些紅潤,一看就是個還不太懂事的孩伢子。
“你找我有事嗎?”大衛回頭問道。
“那天你幫了我,還受了那人的委屈,我還沒謝你呢。”女孩晃動著大衛的胳膊,目光純真可愛。
大衛往她那輛捷達上瞅了一眼,有些不解的問道:“你來這兒就是為了找我說個謝字?”
“我可在這裡都等了好幾天了,一直沒見到你,我也問過那天跟你在一起的那個明星,她也說是不知道。我就只好每天來這兒等你。”
大衛好感到,眼淚都差點兒掉了出來,天下還有這般認真的女孩兒,如此小小的年紀心裡卻有春秋大義,真不知人家父母是怎麼教養的。
“那你這十一長假豈不是全浪費在我身上了?”大衛不無惋惜地嘆道。
“要是找不到你那才是浪費呢。”
“呵呵,你這小嘴還挺會狡辯呢。”
那女孩自豪地撇了撇嘴,嬌媚地看著大衛,很是得意。
“那走吧,上去坐坐吧。”大衛的胳膊一直被小女孩的手拽著,兩人便一起進了大廳,摁開了電梯的門,另有一客人也跟著進來,那女孩便像是跟戀人在一起一樣,緊緊地拽了大衛,沒有放手,與大衛並排立著。
大衛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見了桌上那個和尚給寫的符子來,才想到還有一項重要的事情還沒有做。他抓起那張符子就往外跑,到了門口才想起還有一個女孩在屋裡,又回頭道:“你先等一會兒,我去去就來。”大衛向她揚了揚手裡的東西,小女孩知道那事情很急,便坐在沙發裡等他。
大衛去敲楊林的門時,兩人已經起床,正在洗漱,看他那張口氣喘的樣子,楊林跟夏荷都覺得他好像被人追趕著似的。
“怎麼了你?幹嘛慌慌張張的?”楊林的嘴裡還沾著牙膏泡沫,疑惑地問道。
“我找你有點急事。”
“什麼事情還那麼急?”楊林問道。
夏荷聽說是來找楊林的,自己便在洗刷間裡不出來。
楊林又洗了臉出來,一邊擦著臉一邊問:“你去哪兒了,怎麼不見人了?”
大衛小聲地道:“我到山上討了一個符子,那和尚說只要把這符子燒成灰咱倆把它喝下去,咱們的心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楊林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心裡原先的鬱悶怨恨之情都飄然散去。她嬌嗔地瞅了大衛一眼道:“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
“哪裡敢忘,為了讓這符水真靈,我還在山上齋戒了一天呢,”大衛將只穿了睡衣的楊林一下子摟在了懷裡,激動地道,“我現在就想親你了。”
“先別急,你快先把那符子燒了吧。”
大衛拿出符子,就著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