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下侍寢,她心裡自然很失落。可她又還能怎麼樣呢?難不成脫光自己的衣服來個色……誘?天帝似乎並不喜歡女人太主動,這個風險她可不敢冒,否則惹怒了天帝不說,到時候自己更是得不到一點好。
天后悻悻地收拾好食盒,告辭而去。
天帝看著天后風姿綽綽地離去,心裡很想罵人,臉上也再不用遮掩自己內心的厭惡,直到那背影消失,他才坐下來打坐,一邊默唸清心咒,一邊將那大補湯的藥效從體內逼出來。待一股股白氣從天帝指尖冒出之後,天帝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此時的他最想做的是趕到映雪閣,找到清櫻向她解釋清楚。
唯恐天后躲在暗處觀察,天帝眉一皺,手指掐了個決,使了個分身術,留下一個“自己”端坐在龍椅上審閱奏摺,而自己則隱了身影和氣息向映雪閣而來。
可是,讓天帝怎麼也沒想到的是,映雪閣不見了。確切地說,是他找不到了。天帝一下就懵了,顯然清櫻更改了仙障,再次將他排除在了映雪閣之外。神魔大戰之後,雖然清櫻並沒有立即做出選擇,卻也首次對他敞開了心扉,接納了他的表白,默許了他的親近,映雪閣的仙障也不再對他保密。所以這一段時間,不管映雪閣在天界中如何飄移,天帝都能準確無誤地將其找到。但現在,天帝絲毫看不到映雪閣的位置,更聯絡不上清櫻,談何解釋呢?
天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書房的,只是他的心霎那間就跌落到了谷地。
第二百六十一章 為她親自下廚
為什麼會這樣,阿櫻?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解釋?我那日說天后是我最親密的人,是因為我早已和她有了夫妻之實,同床共枕這麼多年,我對她並未設防。可是,你應該知道,我做夢都想和你更親密,想和你成為最親密的人,不但是肌膚之親,還有心靈相通。我愛的從來都是你!
天帝跌坐在自己的龍椅上,神情落寞,自己和清櫻是不是又要再次擦肩而過了?今日自己離開映雪閣之後,她一定是大哭了一場吧,否則為什麼雙眼會是那麼紅腫?她為誰哭?哭什麼?她去牢房是想做什麼決定麼?找那個人要說什麼?為何最後又什麼都沒說?她來書房是要找自己吧?她想告訴自己什麼?
天帝只覺得自己頭疼欲裂,一顆心也揪成了一團。清櫻,你這是要告訴我,我再無機會了麼?映雪閣的大門不再為我敞開,而你的心門也將再次對我關上,是麼?
天帝想暴跳,想怒吼,想現在就把天后抓起來,將其罪行公佈於眾,宣佈休妻,再求得清櫻的諒解。可是,他知道,為了那個背後下蠱的人,為了那與地煞勾結的人,他不可以。面對天界的安危,他的幸福他的愛情都只能默默讓步。這該死的身份,這該死的職責,就像他給阿月所說的那樣,成為了橫亙在自己與幸福之間的巨大障礙,可是,阿月能怎樣,天帝自己又能怎樣?
清櫻!不要放棄我!此刻坐在那裡,天帝只能在心底發出一聲悲嘆,同時暗暗祈禱清櫻不會如此倉促便做了最終的決定,自己所不願見到的決定。
次日,阿月走出房間,自然發現映雪閣又設了仙障,而清櫻站在一棵桂花樹下,手裡拿著長劍。清櫻今日一席白裙,三千青絲也只用一根白色的絲帶隨意地挑紮了中間一束,此刻站在那桂花樹下,身上飄落了不少金色的細小花瓣,整個人看上去恬靜無比。聽得阿月開了房門,清櫻轉過身來,盈盈一笑。
“仙尊,你這是在等我?”阿月迎上去,臉上帶著一絲欣喜,“仙尊要和阿月一起舞劍麼?”
要知道清櫻的劍法也是很精妙的,只不過她甚少在眾人面前舞劍。即使是阿月,也只有幸看到過幾次。在清櫻看來,阿月既然是天帝的徒弟,那就應該由天帝來教授,自己不過只給阿月講了些簡單的藥理罷了。阿月知道清櫻是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