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懂水墨畫嗎?”周茗雪看著他問道。
“只略懂一些皮毛,不過像硯臺、鎮紙、顏料這些我就不太懂了。”
周茗雪對沈覓星指了指書桌上還沒收起來的筆墨紙硯以及顏料:“想試試嗎?”
“我不會水墨畫,不過我可以試一試寫字。”沈覓星挑了一張單面萬年紅灑金宣紙在桌上鋪平。
意在筆先,然後作字。
沈覓星重新研了研墨,他在心中先做好構思,再提筆一氣呵成,寫下了一個“福”字。
霍天江對沈覓星的多才多藝已經見慣不怪了,只是再次感嘆他真是尋到了寶貝。
“覓星的字寫得真好。”周茗雪不禁誇讚道。
沈覓星卻謙遜地笑了笑:“每一個字都是從臨摹練起,這個‘福’字我有反覆臨摹過,是以前一位非常厲害的皇帝御筆“福”字,大門是迎福納福的地方,如果要貼‘福’的話記得要正著貼。”
周茗雪好奇地問道:“‘皇帝’……是哪一位?”
“呃……我丟失了一部分記憶,所以暫時不能跟您解釋清楚,之前我甚至不記得自己會寫毛筆字,但是今天看到這些工具,那些曾經存在的記憶好像又自動歸位了。”
“我聽天江說起過你之前腦部受傷,記憶缺失,不過彆著急,慢慢來總能想起的。”周茗雪說道,“覓星長得好,能文能武,還能給天江分擔工作和經濟上的壓力,天江你以後可不準欺負他。”
霍天江應道:“我不會欺負他的……”
“真的?你那喜歡掌控別人的脾氣我又不是不知道。”
“媽,是真的,相信我。”霍天江心想,當然在床上‘欺負’沈覓星的那種是不算數的。
周茗雪送了沈覓星一枚菱形的銀色領夾當做見面禮,上面鑲嵌著六顆小鑽圍繞著一顆歐泊石,寓意璀璨浪漫,熠熠生輝。
她原本想留兩人住一晚再走,但是霍天江說他和沈覓星的關係,目前公司裡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這次帶了同事一起出來參會,他們這樣突兀地撇下對方不太好。
周茗雪便也不再挽留,讓張姨將那些糕點都給他們打包帶上:“以後常回家看看。”
“好。”霍天江答應道,“我在蔓塔這邊收購了一家醫藥科技公司,以後會比之前來蔓塔的次數更頻繁些,可以順路來看望您。”
“你們過好日子,比什麼都重要,不要因為別人的一句話而影響到自己的心情,討厭束縛就要設法去改變。”
回酒店的路上,沈覓星試探著問道:“伯母還不知道我們是協議結婚的吧?兩年之期很快就要到了……”
“我沒告訴她。”霍天江簡短地回道,“這些事不用你操心。”
“好吧。”既然霍天江讓他不用管,沈覓星自然也樂得輕鬆自在。
唐雲楓訂了四間房,霍天江的觀景套房在酒店的頂層。沈覓星迴酒店後先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後看到小圓桌上張姨臨走前遞給他的食品袋,還是忍不住走過去,拿起一塊手工做的棗泥糕嚐了嚐,鬆軟可口,甜而不膩,真的很好吃。
不知怎地,他突然想到霍天江今晚一直都在被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