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那幾個人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他們確實有問題。”
“這幾位都是非常堅定的支持者,很可能要有大動作。”蘇辰雨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瓦吉姆一下子來精神了,作為混跡高層多年的老油條,他明白那個大動作的意思,於是說道:“他們真的敢做?”
“沒什麼敢不敢的?讓你的人收手吧,別讓對方察覺到,咱們這次暗中調查可謂是有心算無心,要知道那位可是手握那個嚇人的機構。”蘇辰雨抿了口酒,回想了一下今年8月即將發生的那件事,笑著說道:“一切照常,到時候咱們坐收漁人之利就行。”
瓦吉姆點了點頭,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這才說道:“你說那位耶利欽真的能站上那個最高神壇?要知道去年他可是剛剛退出了蘇共,幾乎沒人看好他的未來。”
“時勢造英雄,今年你就知道這位的厲害了。”蘇辰雨笑著說道:“儘量地給予他支援,日後絕對有你意想不到的收穫。”
“好吧。”瓦吉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那位被戈氏定性了“仕途死亡”的耶利欽會得到這位蘇先生的青睞,但是還是爽快地答應下來了。
蘇辰雨神秘地說道:“我想你以後絕對會感謝我的,哈哈,還有一件事需要你解決。”
“什麼事?”
“這位農工銀行的副行長已經不適合擔任這個重要的職務了。”蘇辰雨遞過去一張紙條和一張照片,面色冷峻地說道:“或許西伯利亞更適合他。”
“好的,我會安排的,畢竟在哪裡都是為了國家服務嘛。”瓦吉姆也不詢問原因,接過紙條和照片放到了自己的公文包了。
三言兩語之間,那個農工銀行副行長的命運已經被定下來了,他以後的人生很可能將在寒冷的西伯利亞寒風中凋零。他對這個龐大帝國的忠誠,他自己對底線的堅守,可能這一輩子都沒人知道,甚至沒人知道他叫——卡爾·別列夫斯基。
又暢飲了幾杯,蘇辰雨掏出一個檔案袋,然後遞了過去,笑著說道:“瓦吉姆,這是在波爾多的一個酒莊,我這裡沒人去打理,希望以後你有時間去幫我的忙,打理一下。還有一些小禮物,送給您的夫人和孩子。”
瓦吉姆暗道蘇辰雨好大的手筆,微笑著接了過去,隨後站起身來告辭。將這位內務部長送走之後,蘇辰雨端起桌上的酒杯,搖曳著杯中血紅的液體,看了看握起來的左拳,靜靜地沉思起來。
飄飛的鵝毛大雪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整個墨斯科成了銀裝素裹的世界,蘇辰雨坐在壁爐旁的搖椅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關於“萬塔計劃”的資料檔案。以前只是猜測里根政府的金融戰可能存在,但是現在蘇辰雨可以完全肯定里歐·萬塔和“萬塔計劃”絕對是存在的。
至於後世人們猜測的里歐·萬塔和美國政府之間,那樁20多萬億美元的扯皮官司,蘇辰雨相信絕對是存在。
面對這樣一筆龐大的金錢,蘇辰雨也忍不住動起了心思,不過他不認為自己小胳膊小腿能正面剛過山姆大叔——不過現在沒機會,不代表以後沒機會。
大雪斷斷續續地持續了一天,到了晚上似乎還沒有絲毫要停的意思,風雪中一輛黑色的轎車無情地碾壓著地上的積雪。
轎車很快開到一處莊園,莊園的守衛接到前方哨位的資訊之後迅速拉開笨重的大鐵門,黑色轎車平穩地駛進這處豪華的莊園。
警衛恭敬地拉開車門,一個滿頭銀髮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身邊的警衛迅速地為他撐起了一把傘。就在這時,一個男人從別墅中跑了出來,恭敬地跟銀髮男子寒暄了幾句,引著銀髮男子走向了前面的豪華別墅。
別墅的侍者接過銀髮男子的大衣,然後銀髮男子與迎出來的年輕人親熱地擁抱了一下。
“蘇,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