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一定要多加小心。”
“怎麼?”凌飛燕一驚,緊緊地盯住了店夥計。司馬健聞言也停住了酒杯,警覺地看著店夥計。
“最近幾天,我們這兒出了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大*賊,專門作害那些稍有些姿色的婦人。幾天之內,已經有十幾個婦女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其中有幾個是大家小姐,官府大怒,到處派人追捕,可是一無所獲。”店夥計繼續說,臉上猶帶著一種恐怖的神色。
“哈哈哈哈,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我們是兩個男人,又怕他作甚?”司馬健聽了後,哈哈大笑道。
“大爺,您不知道呀,這淫賊很怪,他連非常俊美的少年男子也不放過。就象這位公子,就象這位公子,就,就……”店夥計本來還想再說什麼,可一看凌飛燕盯住他那憤怒的雙眼,立刻不敢再說了。
“滾開!胡說什麼?”凌飛燕氣怒地說。
店夥計聽了凌飛燕的話,嚇了一跳,連忙陪著笑臉,作著揖走了。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憑咱倆人的武藝,又何以怕他?”司馬健看著凌飛燕生氣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你……”凌飛燕生氣地白了司馬健一眼,剛想說什麼,卻又嘎然停住了。
第十二章(3)晚上故事
月亮升起來,月光穿過窗攏,水一般地瀉進來,把房間照得雪亮。
摘月仙子凌飛燕靜靜地坐著,心裡卻千頭萬緒,萬分煩亂,不知該不該和司馬健挑明自己本是女兒之身。
“如果他知道我是個女的,會怎麼想呢?他會不會認為我太輕浮?會不會不再理我?會不會嫌我騙了他?而且,如果他知道了我是個姑娘以後,決不會再和現在這樣親熱了。可是,如果不和他挑明,我今晚又怎樣渡過!這怕什麼?反正我們已經結拜,已經發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凌飛燕想這想那,心裡轉了一千個、一萬個念頭,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拿不定主意。她只是坐在那兒,呆呆地瞅瞅將盡的蠟燭,瞅瞅窗外的明月,又羞又急,心兒跳個不止,毫無辦法。
司馬健從樓下練完劍回來了,他的臉因為酒意而紅著,濃眉有力地伸張著,眼睛炯炯有神。
他見凌飛燕這副樣子,笑著說:“賈弟,你在這兒想什麼!莫非有什麼心事兒,跟我談談,好讓大哥為你出個主意。”
“哪,哪有什麼心事兒,我在想我小時候的事呢!”凌飛燕見司馬健正熱辣辣地看著自己,忙避開他的目光,心裡一顫,含羞地說。
“小時候的事兒?看你這文靜的樣子,小時候一定很老實,像個大姑娘似的”司馬健看著這位弟弟,見她面色微紅,在這燭光和月光之下,細膩的面板,紅中帶白,白中透紅,妙不可言。尤其細眉俊目,羞態十足,簡直象極了一位十*歲的大姑娘。司馬健看得有點入迷了,心裡湧起了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不由自主說:“如果你真是位大姑娘,那就好了……”
說到這兒,司馬健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忙尷尬地把話停住了。
摘月仙子凌飛燕聞聽此言,心裡陣陣狂跳,緊張萬分地正想聽下去呢,猛聽見司馬健停住不說,不由得大為失望。因為這句話正是她怕聽到卻又最希望聽到的。她看了看他,頑皮的本性又恢復了,就調皮地看著司馬健,笑著說:“司馬健,如果我真是位大姑娘呢?”
“這,這……”司馬健語塞了,有些話他還真不好意思說呢,可他這人生性誠實,在凌飛燕的追問之下,只好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如果你真是個大姑娘,那,我就要娶你為妻,我們兩人就可在江湖上一起行俠仗義,比翼雙飛,白頭到老,生在一起,死在同穴,永不分開。可這怎麼可能呢?你是個男子呀,都怪我胡思亂想。”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