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惠，你無照駕駛？」
指導員趕緊搖頭，雙手擺動：「我不敢我不敢，持證上崗，合理合法。」
窗外紛飛大雪，等林森和指導員的工作告一段落，兩個人湊在窗前往外看。
「明天週末，不急著打掃，帶著戰士們發揮一下藝術特長怎麼樣？」指導員看看林森。
「操場積雪，可以留給家屬和孩子們打雪仗，不少從南方來，還沒見過雪。」
對彼此的提議都格外認同，林森和指導員就這麼定下明天的安排，關了辦公室的燈，回去睡覺。
顧念醒來，摸了摸身邊，果然空空。
她站起來走到窗邊，一拉開窗簾，被窗外的白所震撼。
天地間彷彿只剩白色，沒有被腳印踩過的雪地，遠遠看去十分治癒。
她此前從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
拿起手機，林森發來簡訊：「乖乖等在家裡，外面冷」
顧念掂量了一下，決定偷偷違背老幹部的叮囑。她穿戴好，拿了個盆往樓下走。
鏟了滿滿一盆雪，顧念坐在樓道里，給爸爸媽媽們發去影片。
「媽媽，你看！」顧念把鏡頭對準雪原，聲音中的興奮怎麼都遮掩不住。
「星星，這雪也太漂亮了吧。」
母女倆一邊聊著，顧念一邊倒抽著氣，忍著冷堆了兩個小雪人出來。
通話結束，顧念抬著兩個雪人回家，開啟冷凍，放了進去。
凍僵的手，猛然進入溫暖室內，針刺般疼。顧念連忙用溫水沖手，平衡溫度。
沒過幾分鐘，有人敲門，顧念開門一看，是住在對門的嫂子。
「妹子，我剛剛帶著孩子去中隊吃飯，這是林隊給你的。」說著，裹著厚厚圍巾的嫂子，遞上一個保溫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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