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去了,並且還差不多少能有效果!”
於是,兩人信步來到教室南面的鐘樓西側的僻靜處。
西門說:“今箇中午,我跟我芳姐先去找艾書記談的……”
東方紅嘿嘿一笑說:“還你芳姐?!叫得還真挺像那麼回事兒似的!”
西門臉紅說:“可不是我芳姐怎的?!我是怎回事兒就說怎回事兒,一點兒都不揹著你的!見著艾書記我先搞個過兒,然後我直接便說了學校對張玉英不該這樣大動干戈如審問一般,應該本著善意的態度先找她個別地談談才對;我芳姐也這麼說的,芳姐還誇我,說西門光輝特有識見,甚至比她自己和艾書記都強;當時我真怕艾書記不高興,可是艾書記態度卻一直很好,並且是很感愧疚地說,當初我們是有一點兒不太冷靜,當然了,這主要是在於孫書記,如何長短地說了一通;一旁的花姐一看艾書記這樣說,便一點兒不客氣地接著說,那你領咱倆一起去見見他孫書記好不好?艾書記說,去見倒行,但見他我真有點兒打怵,再說你倆提的意見正好和他原來的意圖相牴觸著。芳姐立馬拿下臉兒說,你也是完蛋貨,你怕他個啥?!黨支部門口不沒掛殺人刀嗎?!我也馬上說,艾書記若是現在就去,咱們先把這個意見講出去,一旦久後情況有了轉機,或許你艾書記便能由被動變成主動也說不定!艾書記聽我一說,便眼睛一亮是嘛是嘛驚歎著。我芳姐就說,你今天無論如何要領咱倆去,我就不信他姓孫的能扣下你的眼珠子當泡踩不成?!艾書記一扣芳姐這樣一說,順順溜溜便領咱倆去了一趟……”西門說著,忽然又吐口唾沫。
“這扯不扯?!你怎麼還直吐唾沫?!七老八十怎的?艾書記領去後,你們又是怎樣當孫書記講的?最後孫書記又是怎麼個態度呀?”
“你聽我細嘮呀,咱幾人進屋時,艾書記走在最前面。芳姐跟在他身後,我尾隨在芳姐的後面。所以我看得十分清楚:前面艾書記剛推開門進去,只見孫書記正在椅子上坐著吸菸,一抬頭見艾書記進來。一聲沒吱。倒是先點點頭,然後芳姐大高個兒一臉笑容呈現在他的面前。那樣子叫什麼來著,對,亭亭玉立!芳姐亭亭玉立,笑呵呵的。哎呀媽呀,芳姐那笑的,怎麼說呢?!就這麼說吧,天底下也沒有她那麼好看的!我芳姐對孫書記說,咱們的孫書記正忙著呢呀?!你聽聽,她多會說話,還我們的孫書記?!就這麼一句話。說得孫書記好不快活,慌忙站起來……,我趕忙給孫書記鞠躬,只見孫書記也顧不得看我了。一門心思地答訕著我芳姐,我便偸偸坐下想,不管是多大的領導,真是那句話,一見著長頭髮的,尤其是再好看一點兒的,打心眼往外高興,並且連眼球都發直,東方紅你說這是為何呢?”
“你今天怎麼語無倫次起來,我讓你說什麼來著,我問你,孫書記最後到底是什麼態度?”
東方紅雖然這樣說話,可西門光輝卻並不在乎,兩小眼睛色色地盯著東方紅說:“你彆著急,我一頭一頭地對你說,彙報開始是艾書記開口先說的,他說於芳和西門同學方才找他了,對學校目前的工作在抓法上,有一些看法,他聽了後感到有必要及時向孫書記彙報一下,然後艾書記便讓我說,我就看著艾書記和我芳姐一眼,心想我是個學生,並且我已經和你艾書記彙報了,你倆特別是艾書記你得先向孫書記說才對呢,我便用眼神示意他倆,他倆個卻還是讓我說,我便說了,我說我也是聽了各個班級同學有了不少反映後,我做為學生會主席有責任也有義務向組織上正式彙報一下,便又將事前該先找到張玉英個別談一次,不該這樣大動干戈的話重複了一遍;我講完,艾書記說,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們來彙報的中心目的,是想請孫書記談談對反映上來這一問題的看法,以至於還有什麼指示,因為事關重大,勉得讓我們下邊的工作迷失了方向。我芳姐也笑著說,孫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