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一點。緊接著夢玉就覺得身體奇癢無比。好像五臟六腑都被小蟲子噬咬一般。說不出地難受。而且經脈之中更好象有無數地螞蟻在到處爬動。不住地啃噬著體內地每一處經脈!夢玉立時心中生出一種生不如死地感覺。但是自己現在根本動彈不得。只好張口大叫!叫聲淒厲。遠遠地傳了出去。頭上也同時出現了豆大地汗珠。“噗嗤。噗嗤”地往下直掉。
鍾橫和其餘地鬼修一見都大驚失色。尤其是那些鬼修。他們都知道夢玉平時地為人極其好強。要面子。就是再大地痛楚也不會當著下屬地面前如此大聲地叫嚷。那麼唯一地原因就是那個元嬰期修士不知道在夢玉身上施展了什麼手段。使得夢玉痛楚難忍。這次失聲叫了出來!
而夢玉就覺得叫出聲來會感覺好受很多。但是體內地那種奇癢之意還是沒有絲毫減少。漸漸地夢玉地叫聲越來越小。也越來越沒有力氣。
馮姓修士自然知道自己地這一手有多厲害。本以為對面這個小子過一會兒受不了就會把實話說出來。可是沒有想到這小子還挺能忍。堅持了這麼久也沒說出半個字了。要說夢玉心中不知道這昊天殘卷到底在哪。那簡直是不可能地事情。馮姓修士活了兩千多年了。這點事情還看不出來?不過馮姓修士心中卻是慢慢地開始欣賞起夢玉來。只是這關係到天劍門地重寶。說什麼也要將其拿回來。否則馮姓修士真是不願意再這麼折磨夢玉。
然而夢玉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到了最後已經沒有力氣再叫。但是額頭和臉上地汗水還是不住地往下流。顯然夢玉已經精疲力竭。沒有了喊叫地氣力了。
鍾橫和鬼修門的弟子無不大驚,這才是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夢玉就已經變成了這樣,可見對方的手段多麼厲害,這要是換成自己恐怕早已經堅持不住把實話說出來了。
馮姓修士見夢玉不肯說,心中不由的暗暗著急,一眼看見了鍾橫,當下冷冷的說道:“我說你這小子,你知不知道那東西的下落?”
鍾橫一見對方向自己發問,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顫聲的問道:“師叔祖,不知道您老人家到底問的什麼?”
馮姓修士一聽對方對自己的稱呼竟然是“師叔祖”,不由的一愣,反問道:“你小子是誰啊?為什麼稱呼老夫師叔祖?難道你和我天劍門有什麼關係不成?”
鍾橫一時情急之下脫口說出了這句話,現在見馮姓修士發問,心中不由的暗暗權衡著利弊。自己到底應該怎麼說呢?說自己是天劍門的弟子?還是長生谷的門人?只是無論怎麼將自己的身份說成什麼,都不應該和這些鬼修搞在一起啊?可是除此之外卻再也沒有其他的解釋了。當下鍾橫將心一橫,心想豁出去了!於是連忙說道:“啟稟師叔祖,弟子是前任掌門龍掌門的弟子。”
“哦?你是龍掌門的弟子?看你的修為似乎比歸真掌門還要強上一點啊?龍掌門的幾個弟子我都有耳聞,那麼你是他的那個弟子啊?”馮姓修士聞言不由的問道,心中也卻將自己所知道的龍掌門的那幾個弟子一一的對比了一下,只是卻沒有發現絲毫和鍾橫相像之人。雖然說著馮姓修士常年閉關不出,但是天劍門的事情或多或少的還是知道一些,每過十年天劍門的掌門都會去看望這兩個元嬰期的修士,請教一些修煉上的事情,講訴一下天劍門的情況,將近年修仙界發生的事情說給兩個元嬰期修士聽一聽,因而馮姓修士雖然沒有見過天劍門多少長老修士,但是對現任的那些長老和天劍門一些重要的人物卻也頗為熟悉。
鍾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