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啊!”
莫玉猛然轉身,朝著他一通亂打,不過根本就沒有用力。
任由她打了一會兒,柳飛重新將石子遞給她道:“本來在呂應斌別墅裡的時候,我就想讓你親自動手教訓教訓他的,但是你當時那狀態不允許,所以現在只能這樣了,你就將就點吧!”
這還講究?
這特麼可是全球限量版的法拉利跑車啊,價值千萬,一直都是呂應斌心愛的寶貝。
如果把這車颳得傷痕累累,毫無疑問,呂應斌心裡會滴血!
她現在總算明白他為什麼直接要呂應斌豪車的鑰匙了,原來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她哭笑不得地道:“柳飛,你還真是個腹黑男,不過我太喜歡了!只是,這……”
柳飛搖頭道:“只是什麼啊,想想他在別墅裡是怎麼對你的,想想之前他是怎麼對你的,然後你就有動力了!別客氣,可勁地刮,內容我都幫你想好了,‘呂應斌是個畜生’!”
作為一個醫生,柳飛深知心病難醫,這次的事情肯定給她留下心理陰影了,不讓她盡情地把內心的情緒發洩出來,她那月經不調的病更加難治不說,而且很容易引起心理疾病。
所以,他想到了這麼一招。當然這也有再給呂應斌警告的意思,你不是喪心病狂嗎?我喪心病狂起來,讓你哭爹喊娘!
莫玉只是略微想了想,攥著拳頭的手瞬間充滿力量,她一咬牙,也不管那麼多了,一邊破口大罵著,一邊奮力地颳著。
不一會兒的功夫,“呂應斌是個畜生”幾個大字赫然分佈在法拉利跑車的兩側。
柳飛見她大汗淋漓的,笑道:“發洩出來的感覺怎麼樣?”
莫玉用手撩了一下額前凌亂的髮絲,輕聲道:“你等等我!”
她消失了一會兒後拿著一桶噴漆回來了,隨後肆意地在法拉利車身上噴著,越噴,她笑得越歡,但是噴完後,她卻將噴漆一丟,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柳飛也沒有去安慰他,繞著跑車走了幾圈,欣賞了一下她這份特殊的“藝術品”。
過了一會兒,莫玉用手抹了一把眼淚,猛然站起身道:“讓那些不開心的都去見鬼吧!柳飛,太感謝你了,是你救了我,是你讓我瘋狂,是你讓我知道我還可以重新開始!”
柳飛笑著走到她面前,幫她抹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道:“咱們是朋友嘛,何必說這些?”
莫玉看了一眼跑車,忽然道:“咱們這麼任性,他不會走法律程式索賠吧?”
柳飛一拍額頭道:“哎呀,我怎麼忘了這事呢,這下糟了,這樣的限量版跑車被咱們糟蹋成這個樣子,要修好的話估計要花費一筆不少的錢,我就是個小農民,賠不起啊,要不我回去先把幾畝地賣了?”
看他一副賤賤的樣子,莫玉忍不住大笑道:“真是徹底服了你了,逗死人不償命。”
柳飛道:“沒辦法,我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樂觀!放心吧,他光天化日之下綁你,還要對你做那種事,很不光彩,他肯定不敢報警的。”
莫玉想了想,也覺得很有理,遂一連推了他好幾把,把他推到跑車旁,然後主動將身體壓向他,媚眼如絲地道:“你說我為什麼就沒有早遇見你呢?”
“想早點被我打屁股啊?”
想到第一次見面就被他打了屁股的情形,莫玉頓時羞意更濃,她一把勾住他的脖子道:“你不說這事我還給忘了,不行,今天我一定讓你雙倍償還!”
說完,她剛準備動手,柳飛的手機鈴聲又響了,她連忙阻止他掏手機,然後還主動把他往車裡推。
柳飛又何嘗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他吞了一口唾沫道:“那個,說不定有急事!”
莫玉拗不過他,只得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