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的公事,決定立即動手將第二批壓陣仙器製作出來,完了後趕回縣衙,剩下一項通靈玉墜的最大傳輸範圍改天再試。
兩人帶著成功的喜悅回到縣衙,一出陣就看見秦佻和丁柔的傀儡愁眉苦臉地坐在內室房間裡。
看見他們出現,秦佻趕緊上前道:“你們終於回來啦,再不回來我就被人打得魂飛魄散了。”
丁柔喜道:“是師姐來了。”
房中兩個人影一閃而現,陶勳和丁柔同時發出驚呼聲,丁柔驚呼的是她師姐褚小蝶,陶勳驚呼是他好久沒見面的義兄王遠江。
“兄長,可想死我了。”陶勳一把拉住王遠江,臉上洋溢著興奮之情。
“二弟,我也想你呀,咱們兄弟一晃好幾年沒見了。沒想到二弟你的際遇那麼好,真應了那句古話,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丁柔抱著褚小蝶的手臂道:“師姐,你怎麼才來呀,有個壞蛋天天想你哪。”
褚小蝶臉兒大紅,啐道:“妹妹休要胡說八道。虧得我千里迢迢地來看你,卻不知道你們倆跑到哪裡風……瘋去了,怎麼這兩天都沒看見你們?”她本來想說“風liu快活”,發覺不妥,馬上改口。
陶勳和丁柔相約不將道緣仙府的秘密洩露出去,所以她只說:“我們得到了一些水金石,一塊兒到深山裡煉仙劍。師姐,師父和掌門師伯那裡有何指示?”
褚小蝶含笑不語,看了秦佻一眼,向陶勳道:“妹夫,你怎麼找到這位鬼仙前輩扮作你的模樣,害得我們誤會了他,險些害了他的性命。”
秦佻道:“就是,他們半夜裡進來就向我下手,手上的仙器厲害,若單論功力,他們未必是我的對手。我怎麼跟他們解釋,他們也不相信,只給我三天期限,如果你們沒有出現或者我不說出你們的下落,就要滅掉我。”
“師姐,兄長,你們誤會了。”陶勳趕忙將秦佻的來歷和自己脫身煉器的事向他們解釋過。
褚小蝶滿臉歉然,手一招將一張珍珠汗衫從秦佻身上召回,和王遠江一起向秦佻賠禮道歉。
秦佻只受下半禮,道:“這也不能全怪你們,都是他們小夫妻行事太隱密,要是告訴我行蹤去向事忙情由,我大可解釋得清楚,也不用受此法寶幾天禁制之苦呀。”接著將手伸向陶勳道:“賠我一顆陰厴珠,我們就算兩清。”
陶勳忙從如意乾坤袋裡取出兩顆陰厴珠交到他手上:“讓前秦公受苦,勳深感不安,兩顆陰厴珠聊為補償。”
“呵呵呵,老夫就是看重你謙恭有禮、尊老愛幼的優點,我說了只要一顆,剩下的你拿回去。我還有事要告訴你,說完了走人,騰出時間給你們這些年輕人說話。”秦佻只收下一顆,然後正色道:“陳子軒已經送信回來了,這趟不太順利,案卷交到提刑按察司後沒有動靜,又聽說案子被轉到了布政使司,審結情況可能已經洩露出去,陳夫子說縣衙這裡也沒有必要再保密。所以我上午下令將案情審結情況公佈出去了。
陳子軒還說,他從幾個相熟的人那裡得到訊息,兩司衙門的長官對這案子很重視,但重視的意思是此亦可彼亦可,可以說因為重視會給歸允文定重罪,也可以說因為重視所以需要重審。本縣十幾個士紳已經暗底下串聯要將聯名的狀紙投到了府衙和布政使司和提刑按察司,對你頗為不滿,不過省、府衙門暫時還沒有接他們的訟狀,那些人私底下活動得比較厲害,陳子軒勸你也要拿錢到省、府活動,免得發生變故,沒將歸允文正法反自己被扳倒。
還有就是鄧宏景派人送來禮物,說是答謝你為他助陣驅妖。好了,其他的事也沒什麼要緊的,老夫先走了,你們慢慢聊。”
送走秦佻,陶勳與褚小蝶見禮時不敢正眼看她,怕被丁柔注意到,其實心裡想多看幾眼,因此話音顯得有點不自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