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著一條街看墨明同那老頭打交道。只見初時墨明有些頤指氣使的,而老頭仍舊似沒睡醒一般,有一搭沒的搭地同他講話,兩人講過三五句話後,不知老頭說了什麼,墨明十分贊同的點頭,然後老老實實地返身走回來。
丁柔關切地問:“墨兄,怎麼樣?”
“哦,沒怎麼樣,這老頭說得有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這事我不能告訴你們。”墨明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
陶勳輕輕地向眾人道:“墨兄著道了。”
“啊!”五個人一齊驚歎,以墨明的道行居然幾句話就被對方暗算蠱惑,那個老頭真不簡單吶。
“還是我去吧。”陶勳邁步走去。
“我也去。”丁柔跟上來,噘著嘴道:“你怎麼又想撇下我?”
“呵呵,夫人恕罪則個!”陶勳一邊賠著小心,一邊同她一起跨進小小店鋪的門檻。
“歡迎光臨,客官請儘管看。”老頭睜開一隻眼很隨意地應付了一句。
“飛昇期的道行,渡劫末期頂峰的道基,這是怎麼回事?”陶勳儘管已經有準備,卻仍然吃驚不小,對方停留在這個階段起碼一百多年了。
陶勳和丁柔一塊徑直走到櫃檯前,施禮道:“晚輩夫婦得人指點前來,想問老前輩換一樣東西。”
老頭抬起腦袋,眯起雙眼:“得人指點?指點你的人腦子肯定有毛病,你怎麼會相信腦子有毛病的人說的瘋話呢?你說對不對。”他說話的時候目中、身體的每個一極微小的動作似乎都有種特殊的力量使人不由自主地認同他的觀點。
普通修仙者多半就著道了,可陶勳不是,他絲毫不受影響,丁柔在他的護持之下也沒有受影響。
陶勳淡淡一笑:“一百多年前老前輩和另一位老前輩在此出售大荒仙山和海外仙島的圖冊,那位老前輩得償所願離去,而您卻在此地淹留到現在,難道您不想飛昇嗎?”
老者見他倆絲毫不受影響,忙直起身睜開雙眼仔細地打量陶勳,過了半天方始搖頭嘆道:“唉,我老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老夫竟然看不透小友的道行。”
陶勳欠身道:“您過獎,晚輩愧不敢當。”
老者繼續搖頭道:“可惜你們仍不是有緣人。”
丁柔問道:“未知老前輩可否賜告如何才是有緣人?”
“尊夫的修為就不說了,你的修為也不俗,自然不會有我需要的東西。”
“前輩何妨說出來,就算我們沒有,也可以去尋找呀。前輩在此守株待兔一百多年不仍是沒有達到目的麼。”
“嗯,說得也是。”老者點著頭,拿出一枚玉簡:“我要換的東西在裡面,你們看一看。”
陶勳和丁柔接過將神識浸進去,裡面畫著一枚笛子的圖影,十分普通,甚至連最次品的仙器都算不上,唯一吸引人的是笛身的花紋有些獨特。
丁柔好奇地道:“敢問前輩,此物只是件極普通的靈器呀。”
“呵呵,這是我早年剛入道時親手煉製成功的第一件靈器,後來贈與我的一位師弟,並且允諾他以後憑此物可以要求我幫他辦一件事。可惜不久之後師門一場變故使我與師弟失散,從此之後再無他們的訊息,我當年許下的這個誓願自然無法實現。因這個緣故使得我伏念未了、塵緣未結以至無法渡劫飛昇。”
丁柔連連嘆惜:“原來是這樣,實在太可惜了。”
陶勳卻道:“怪了,好象在哪兒見過此物。”
老者驚喜地問:“你真見過這枝趕海笛?”
聽到“趕海笛”三個字,陶勳腦中豁然開朗,喜道:“我真的見過,它現在就在我身上。”他手一抬,一隻趕海笛便出現在手心。
老者一見,立即搶到手裡,仔細檢查過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