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剛剛走出去的男人嗎?”華濃回到位置上衝著褚蜜挑了挑下巴。
褚蜜回頭看了眼嚴開來的背影,搖了搖頭:“不認識,怎麼了?”
“沒什麼,剛看見北溪從他的包廂裡被趕出來,好像還動手了。”
“女明星討好資本家的戲碼還少見?就剛剛那個男人那樣的段位,該玩兒的女明星人家年輕的時候都玩兒過了,現在要麼是迴歸家庭了,要麼看不上年輕的臉面想要精神契合了。”
“娛樂圈裡混得好的人腦子都聰明著呢!就北溪這樣的”褚蜜懶得說接下來的話,端起杯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
華濃的指尖落在杯子上緩緩地點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怎麼樣?被拒絕了?”林荷看著北溪倉皇出來,臉色不太好看,嚴開來是他們唯一能攀得上的人了,北溪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敗意味著什麼?她心裡無比清楚。
“我進去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就伸手掐著我的脖子,恨不得能把我脖子給擰斷,”她說著,撩開脖子上的頭髮給她看。
林荷看著傷口,欲言又止。
“先回去吧!弄熱毛巾敷敷,明天還要出席活動,不要讓人瞧出來了。”
北溪沉默了會兒,靠在坐椅上想著剛剛包廂裡的情景。
上一次嚴開來好歹客客氣氣地喊他一聲北溪小姐,可這一次直接伸手將她摁住了,為什麼?
週六晚上,影視大典。
華濃大清早被衛施一個電話從床上薅起來,頂著一頭鬆散蓬鬆的頭髮微眯著眼跟只孤魂野鬼似的摸進了衛生間。
將站在洗漱臺前刷牙的陸敬安嚇了一跳。
“不是休息?”
“晚上有個活動,”華濃一邊打著哈欠,一邊拿牙刷。
陸敬安順手接過牙刷給她擠上牙膏:“晚上的活動,需要早上八點就忙活?”
“女明星嗎!挑禮服做造型哪個不是大半天?”
華濃伸手去接牙刷,陸敬安偏開:“先洗把臉清醒一下。”
“擦乾!”
陸敬安嫌棄華濃做事情粗心大意。
一手扯過毛巾在她臉上胡亂地擦了一把,擦得華濃舒服的就差嘆氣了。
“陸老闆,”華濃勾著他的脖子,跟只沒睡醒的小貓兒似的蹭著他。
蹭得陸敬安大早上的,慾火很旺盛,摁著她的腰將她推開:“華濃,你要是不想被收拾的話,就正常點。”
“不要”華濃嘟囔著,重新勾上他的胳膊,仰頭嬌俏望著他:“你愛我嗎?”
華濃貼著他,純白真絲宮廷風睡衣底下晃盪著讓他沉迷的肉體,她是女明星,每年在身體,臉蛋上花的錢八九位數,無論誰看了,都得道一句賞心悅目。
清早起來,素白的面孔未施粉黛,水靈靈的眸子掛著沒睡好的慵懶,一抬眸一低頭之間都帶著勾魂奪魄的美。
華濃這是在違法犯罪!
“你希望我愛你嗎?”
華濃唔了聲:“愛我會給我錢花嗎?”
“不愛也會給你花,只要你是我老婆。”
“那陸老闆幫個忙?”華濃跟只軟骨蛇似的貼在他身上,晃晃悠悠的站不穩。
陸敬安扶住她的腰,防止她磕在洗漱臺上:“你說說看。”
“我想要s家的高定款禮服。”
陸敬安凝眸,這些高定禮服什麼的,以前不都是主動送到她跟前來的嗎?
“你拿不到?”
“今時不同往日,陸老闆,我可是沒爹的人了。”
以前那些高定禮服送到她跟前來,也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而是看在她親爹的面子上。
真可憐,沒了靠山,她在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