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門內,山大王裸著身子,雙手被縛,高舉頭頂,縛住雙手的繩子綁於房梁之上,整個人被吊離了地面。
光裸的身上,以兩顆黑梅作為前爪,下…身命…根作了尾巴,畫了只伸頭伸腿的大烏龜。
畫工精細,栩栩如生,堪稱一絕。
方才四當家一推開門,整個山寨的兄弟目睹的便是這麼副畫面,可謂是……“活色生香”。
趕走幫眾,幾位當家忙將山大王放下,穿上衣物。
山大王氣得滿臉絡腮鬍亂飛,卻無法動作,只因尤清洄的點穴手法,除他外,無人能解……
顧松知抱著滿眼心心的‘某公子’在夜空中疾行。
“姑娘家住何方,在下送你回去。”
‘某公子’暈乎乎的報了家址,眨著眼睛羞澀道:“敢問公子姓氏。”
“在下姓顧。”
‘某公子’臉紅紅,“多謝顧公子救了小女子。”
“不用。”
‘某公子’偷偷看了眼顧松知,夜色模糊了他的五官,仰視的角度使得他的側臉近趨完美,某少爺只覺得一顆心像小鹿一樣‘撲通撲通’亂撞。
顧松知嘴角微抽,他可不想惹上什麼情債。
‘某公子’攥著顧松知的一小片衣衫鬆了又緊,緊了又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姑娘有話但說無妨。”
‘某公子’終是鼓起勇氣仰起頭,兩眼亮晶晶的小聲道:“那個,那個白衣服的公子留在那熊窩裡不會有事吧?”
顧松知淡淡,“不會,他很厲害。”
‘某公子’繼續支吾,“那個,那個,其實我想問的是…你們是一對吧?”
顧松知愣了,看著某少爺求知慾旺盛又不敢孟浪的小眼神,緩緩勾唇,“是啊,你看出來了。”
“嗯!”‘某公子’眼裡又冒出一顆一顆的心心,“你們很配哦。”
“多謝。”顧松知此時才覺得,這個‘某公子’也不是那麼討厭嘛……
得知某少爺抱得是這般心思,顧松知也樂於攀談幾句,“姑娘為何換上男裝?”
說起這個,某少爺高昂的性質也漸漸落了下去,“去青樓。”
“……”真坦白,雖然他們知道,“為何?”
‘某公子’撅嘴,不高興道:“爹又娶了一房妾,冷落了娘不說,還是個青樓女子,所以我就想試試,這青樓女子到底有哪般好!”
顧松知:“……”姑娘你似乎忘了你少了點東西。
……
尤清洄一路遊…行,住的自然是客棧。
當他回來時,有些意外的見到顧松知正坐在客棧房簷上對月獨酌,風帶起些許黑髮與衣衫,織纏出無上風華。
尤清洄心下猜想,想必白日裡他在客棧中飲酒時,或者在尤清洄注意到他尾隨‘某公子’身後時,他便注意到了他。
尤清洄一躍而上,“顧兄護送佳人怎麼也回來的如此早?”往顧松知懷裡塞銀票的手被抓住,尤清洄抽了抽,沒抽出。
顧松知用指腹磨著尤清洄光滑的手背,手指慢慢上滑與之十指相扣,眼中浸上一些溫柔,“讓我看看有沒有被佔便宜。”
尤清洄用力抽手,竟毫不費力的掙了開,指尖相離的瞬間似乎拉出了無限纏綿,空氣一下子變得曖昧。
尤清洄側過臉,耳根微紅。
顧松知眼中帶笑,“清洄幫我取回了銀票,在下理應做東請你喝一杯。”
尤清洄淡道:“天色已晚。”
“清洄難不成是大姑娘,還怕月黑風高?”
尤清洄懶得搭理,起身便想掠下,卻叫顧松知一把扣住了手腕,“瞧你這細皮嫩肉的,不會真是女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