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拿過方才來時匆匆帶上的藥箱,翻找起來,找到一個青釉瓷的瓶子,往浮生背部灑了一層藥水,均勻抹開。
開始還毫無變化,漸漸顯露的端倪卻讓尤清洄和羅度都驚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不覺已經十五章了,看著慘淡的點選,和慘淡est的評論,作者覺得很憂桑……相信除了cc同學以外,還是有人在看的……吧。要不娃們稍稍出來冒個泡?以慰作者受傷的心靈……
☆、十六章?浮生的事(一)
尤清洄捏緊了瓶子,聲音漸冷,“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只見浮生背上慢慢現出一片密集的細小紅點,隨著時間推移,紅點的顏色愈發的深,定格成暗紅。
他背上幾乎見不到一片光滑的面板,密密麻麻全部都是深色的紅點,恐連螞蟻都無法找到立足之地。
可能多數人不知道,並非所有傷口都能顯現人前,有些傷口因為太過細小,或者下手之人設法將它隱去而不被人所見,方才尤清洄所用的藥水,便是將那些傷口展露人前。
也就是說,這裡每一個紅點,裡頭都嵌著一根針或者針的類似物,深入皮肉。整個背部密集的一片……尤清洄周身一冷,雞皮疙瘩滿身。
羅度面色一沉再沉,眼中聚集著暴怒的漩鳴,努力剋制怒氣道:“我也不清楚,我從京都趕回,得知浮生在吳郡的宅子,便想找他一起回谷裡。但當我到時,看到的就是下人的屍體和已陷入昏迷的浮生。”
尤清洄嘆了口氣,拿著丫鬟送來的乾淨衣裳給浮生遮住了身體,“害人無非那麼幾個理由,恩怨情仇,殃及池魚,栽贓陷害,還有,”
“殺人滅口。”尤清洄和羅度同道。
尤清洄分析道:“恩怨情仇且不論,要說殃及池魚,無非就是有人想利用浮生給花母谷一個警告,如果是這樣,他想警告什麼,有什麼理由警告?所以這點不通。栽贓陷害,也就是某人或某個組織利用手段傷害或殺害浮生,再嫁禍給別人,引起那個人與花母谷的矛盾,若是這樣,那他必須留下想嫁禍之人比較有特徵的東西或手法,可這等手段,我別說見過,卻是聞所未聞,而且他勢必要有所圖謀,他貪圖的又是什麼?如果是因為浮生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兇手想殺人滅口,那此人為何不直接砍了浮生的腦袋,豈不更簡單,何須吊著他半條命。不過如果是嚴刑逼供,還可以說得通,譬如說,浮生無意中得知了一個秘密,而下手的人又無意中得知了浮生知曉這個秘密,便想從浮生口裡撬出秘密,就施了這等陰狠的手段逼供,但是你意外來到,他自覺武功不如你,只得先行逃離。”
羅度眼中陰霾,“恩怨情仇也不太可能。浮生只在谷外聯絡買賣花草的生意,確是有些小糾紛,但不可能讓人下這般歹毒的手。情就更不可能了,浮生一向潔身自好。至於仇,也無非是家仇。可我記得浮生和原生都是普通人家出生,父母染病去世,沒有親人投靠,這才成了孤兒。”
尤清洄不語,氣氛沉默。
溫度驟降,好似是那寒冬飛雪,刺骨冷風的天氣,凍得人直打哆嗦,偏偏現下才初秋。
尤清洄打破沉默,“這毒看似平和,實際霸道的很,浮生腰側的硬痕恐怕就是毒性發作時長出來的,我猜測,待這兩條硬痕在前面相會,便會引通分散在他體內各種的毒氣,浮生很可能……爆體而亡。”
羅度默然,面上陰晴不定,半晌才艱澀開口:“你有法子麼?”
尤清洄搖頭,“這種手段我沒見過,毒也是聞所未聞,我得去好好查一下古籍和師父留下的資料,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羅度視著浮生,用目光一寸寸描摹他的容顏,口中道: “他背後的針……”
“不能貿然動,怕會牽一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