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清洄眨眨眼,氣息有些不穩,“我自己……唔……”言未盡,已是被殷傲遺又一次奪去了呼吸。
藥碗被殷傲遺擱置在床邊的小矮几上,他則兩手擁著尤清洄,盡情在尤清洄口中開墾,汲取著微微泛苦卻不失甘美的津液。
直至尤清洄兩頰薄紅,雙目開始迷離,殷傲遺方才退出,氣息也重了稍許。
心跳不受控制的亂了少許,卻在聽到那人再次開口時驟然停滯。
他說:“把藥喝了,你如何了無所謂,孩子必須保住。”
尤清洄霎時覺得自己天真的可愛,那人在意的從頭到尾不過都只是孩子罷了。
尤清洄笑了,“殷宮主不必抱有太大的期望,一個男人生出來的孩子只怕正常不到哪去,你還是趁早找個女人再懷一個吧。”
殷傲遺眸色冷淡,“我看你之前生得兩個很正常。”
尤清洄半是嘲諷,“您也說了,是看著,內裡裝什麼芯子誰知道,說不準和我一樣是怪、物。“末尾二字,尤清洄特地重音強調。
殷傲遺竟是低低的笑了。末了,掃了眼尤清洄還看不出深淺的肚子,不發一言的離開了。
尤清洄只覺得莫名其妙。
隔日,尤清洄又收到了殷傲遺送來的丫鬟。
丫鬟叫米兒,看起來文靜乖巧。尤清洄弄不明白他的目的,監視或者其他,只是看著小姑娘柔弱的樣子,到底不忍連累無辜,默許了她跟在身邊。
孩子三個月時,楚雲總算消停了。大概他也知道三個月後的胎兒漸趨穩定,既然三個月前都沒能讓他流掉,三個月後便更不可能了,因而不再折騰。尤清洄樂得清靜。
三個月的肚子已經有些顯懷,尤清洄甚至感覺過了胎動。
傲因宮每年都會舉行一次大的慶宴,屆時總部以及各個分部排的上名號的都會被邀請來,甚至還有些武林才俊也會前來,場面甚為宏大。
今日,便是傳說中的這一天。
饒是尤清洄住在這種偏僻的角落,也能隱約聽到前院的熱鬧聲響。
前殿。
殷傲遺坐在主位,左排坐著知名才俊,右側是總部的四大護法和分部的十堂主以及其他一些有級別的成員,至於十一護法,從來都是隱身暗處。
此時,殷傲遺正擁著楚雲與殿中各路江湖英豪及得力手下舉杯同慶。衣著暴露妝容妖嬈的舞姬穿梭在殿內,時不時與賓客調笑幾句,有些看對了眼的,乾脆賴在客人懷裡,任客人上下其手,舞姬們則放…浪的淫…叫出聲,氣氛一時極為糜…亂。甚至有人拉住了候在一旁伺候的清秀侍女,手放肆的深入侍女的衣領,侍女面紅耳赤的假意推脫幾下便欲拒還迎了。
楚雲見狀,也媚眼如絲的倒進殷傲遺懷裡,雙腿大張,跨…坐在殷傲遺腿上,下襬大開,衣內春…色一覽無餘,裡頭竟是什麼都沒穿。
殷傲遺眼神一暗。
楚雲大著膽子抱住殷傲遺脖子,在他耳邊嬌聲道:“傲~我想要,幹我好不好?”語聲軟甜嬌媚,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急切。
殷傲遺沒說話,手指順著衣衫鑽了進去……
“呀……”楚雲毫不避諱的叫出聲,惹得某些人霎時紅了眼,從他們這個角度,只能隱隱綽綽的看到那男…寵白花花的大腿,和入耳的與貓咪一樣的驚呼,小爪子一樣撓得他們心頭火起。
所謂客隨主便,既然坐在主位上的主人都已這般了,那他們自是不會客氣,愈發囂張的揉…捏著舞姬的身體,有的甚至還大有提槍上陣的架勢。
於是,好好的一場江湖交流會變成了淫…亂的青樓集會。
蒼雪樓。
今夜難得無風,又兼之月色明朗,天氣也不太冷,若是沒有前院傳來的紛紛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