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後讓人扶著。
回頭把這事跟宋天宇說說,再取取經。
“你怎麼樣,還好嗎?”上車後薄衍就略顯無力的靠在了椅背上,安舒見狀趕忙問道。
薄衍眉頭緊緊皺在一起,揉著額角輕嗯了一聲,“就是有點頭暈,沒什麼大事。”
安舒看他一眼,建議道:“那你閉著眼睛休息會兒?”
薄衍動作頓了下,而後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沒吭聲。
安舒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她怎麼感覺薄衍在生氣,難道是因為溫澤騫?
想了想,給王管家發了訊息,讓他跟陳嬸說熬一碗醒酒湯備著。
一路無話,下車後安舒仍舊當了薄衍的臨時依靠,張少程也沒有上前幫忙,任由她獨自扶著有些走路不穩的薄衍回屋。
這會兒不少人都睡了,只有兩三個傭人還守著。
“少爺和少夫人回來了。”兩人剛走進屋,陳嬸就迎了上來,看到薄衍閉著眼睛有些難受的模樣開口道:“少夫人,我這就把您讓熬的醒酒湯端過來給少爺。”
少爺這一身的酒味喲,想必今天晚上又應酬了。
薄衍聽到陳嬸的話,睫毛微微顫了顫,睜開眼睛看著安舒,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喜意道:“你通知了陳嬸熬醒酒湯?”
“對啊!”安舒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薄衍,她怎麼覺得薄衍又沒有生氣了?
薄衍勾了勾唇,“陳嬸去端湯了,你扶我去沙發那裡坐下。”
“嗯,好。”安舒沒有猶豫,扶著薄衍過去。
薄衍順著安舒的力道靠坐在沙發上,鬱郁的心情有了一點緩解。
頭暈是真的,但沒表現出來的那麼嚴重。
“很難受嗎?要不,我給你按一按頭?”安舒遲疑著開口。
薄衍訝異地睜開眼睛看著安舒,一瞬後唇角上揚著點頭,“好啊。”
安舒起身繞到沙發後面,站在薄衍身後,回想著薄衍給她揉時的樣子,抬起雙手按揉著薄衍的頭皮。
薄衍給她揉的時候,她感覺也不難,應該能行。
“嘶!”
突然的痛感,讓薄衍忍不住嘶了一聲,安舒的動作當即頓住,“是我力道太重了嗎?”
“嗯,輕點。”薄衍輕舒一口氣,而後笑著握住安舒的手教她該用什麼力道。
安舒啊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緩解尷尬,而後繼續不輕不重地揉按著。
剛開始的不輕不重還好,後面......
不是輕就是重。
薄衍:........
“不用按了。”薄衍忍了一會兒,實在是享受不來這種不輕不重,只好握住安舒的手叫停。
“好。”安舒答應得很快,因為她手指好累!
她見薄衍做起來挺輕鬆的,不曾想輪到自己時卻這麼累。
“先把醒酒湯喝了吧!”安舒繞到沙發前面把醒酒湯遞給了薄衍。
剛剛陳嬸端醒酒湯過來,見她在給薄衍按摩頭就把醒酒湯放到了一旁的矮桌上。
薄衍微微勾唇,伸手接過來一口喝了個乾淨。
“走吧,我們回房。”薄衍放下碗說道。
安舒點了點頭,跟薄衍一起上了樓。
“薄衍,我想跟你說說溫澤騫的事。”回到臥室,安舒便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