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太弱了。
以前給陳海峰開車的時候,我還沒有這麼覺得,天真的覺得自己前途無量,但是這段時間走進李輕眉的圈子之後,我發現有很多讓自己很無力的事情。
比如說曹天一。
比如說蕭瑾瑜。
又比如說陳娟在學校被人欺負的事情,一個副校長,說小不小,說大不大,可是卻讓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唯一想到的辦法也只是和徐陽私底下去上門收拾一頓那個叫唐學明的副校長。
倒不是說我有多麼的熱心。
而是娟姐畢竟和我發生了關係,我不可能看到她被欺負,一點反應都沒有吧?那我也太沒擔當了。
想到這裡。
我也不想睡了,在天大亮之後,我先去了公司,我到的時候,徐陽已經在了,不過徐陽的樣子挺好笑的,坐在尾巴對面坐立不安。
其實也正常。
尾巴和一般人不同。
他不會說話,並且在十四歲的時候就殺過人,他看人的眼神和一般人是不一樣的,在他不說話盯著人看的時候,會讓人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事實也和我猜測的差不多。
徐陽一大早睡不著,便想著到公司打打遊戲,結果剛開啟公司門,便看到一個消瘦精悍的男人瞬間從椅子上坐起來,然後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盯著他看,跟他說話也不理,徐陽怎麼能夠不毛骨悚然?
我看著徐陽坐立不安的樣子也是覺得好笑。
不過我也沒對徐陽說尾巴的來歷,只是跟徐陽說尾巴是我的朋友,以後住在公司,然後帶他們兩個人去隔壁麵店吃了頓早餐。
臨走的時候。
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特意把徐陽叫了出來,私底下囑咐他,說尾巴是一個啞巴,讓他在公司裡讓著點尾巴,也儘量不要惹他。
我是沒告訴徐陽昨天晚上尾巴兇狠的手段,一個人幾秒內廢了兩個人,並讓八九個人接下來動都不敢動彈一下,不然的話,徐陽晚上回去得做噩夢。
在叮囑完徐陽,又帶著尾巴吃完早飯之後,我這才去了紅山別墅。
和往常一樣,我和李輕眉跑完步之後,把她帶到了公司,雖然一夜沒睡,但我精神狀態出奇的清醒,開始梳理著自己目前所有的一切。
和王強開的公司,目前已經營業了。
但是這條路並不適合我長期走下去。
不過尾巴不一樣。
昨天晚上尾巴的生猛給我帶來了很大的刺激,也帶來了說不出來的底氣,這讓我聯想到了楊巨擘身邊的陳衛紅,又想到了李浮生身邊的張小花。
又或者是顧衛公身邊那個當日親手戳瞎趙明俊一隻眼的沈平。
最起碼,現在帶著尾巴,我要是再碰到當時射箭館裡的曹天一,我不會那麼孤立無助了,從某種層面上來講,尾巴現在就相當於我一把刀。
一把看起來不起眼,但極其陰狠的刀。
不過這把刀是靜姨送給我的。
想到靜姨,我心裡也是有很多不解,其實我和靜姨的見面次數不多,她為什麼要我照顧尾巴呢?與其說是讓我照顧尾巴,倒不如說她借給了我一把刀。
而也就在我想到靜姨的時候。
午飯後,靜姨再次打了我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靜姨在電話裡聲音平靜溫和的問我:“你會打麻將嗎?”
“會。”
其實我的麻將技術不怎麼樣,屬於人菜癮大的那種,但是我還是告訴了靜姨我會打麻將。
靜姨聽我說會打麻將之後,點了點頭說道:“那好,你到我家裡來一趟,我有一個牌局,你來幫我打一下,我今天有點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