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靜姨那裡出來。
我依舊對最後靜姨一個人端坐在那裡喝酒的畫面難以忘記,彷彿因為靜姨的存在,那棟普普通通的二層小樓也變成了類似大宅門的存在。
不過這一趟也不算白跑。
最起碼我知道了顧衛公是自己進看守所的,畢竟坐牢這種事情,主動和被動還是有很大區別的,就是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用意是什麼。
這個時候,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在澳門可以算是傳奇的人。
崩牙駒。
澳門教父。
在他拍完濠江風雲不久,1998年的時候被捕入獄,被判了15年,最後坐了十三年的牢,現在出獄之後做生意,也依舊風生水起。
我不認識崩牙駒,但聽過他的故事,在網上也看過介紹,有人說他坐牢是故意的,是張子強在1998年被抓判死刑之後。
所以有人提點崩牙駒,讓他找個由頭把自己弄進去,不然很有可能張子強的下場便是他的前車之鑑。
據說提點崩牙駒的人是霍英東,是真是假不得而知。
但是顧衛公這次去燕京突然被抓的事情,讓我一下子聯想到了崩牙駒這位相當有傳奇色彩的人,難道說顧衛公這次主動選擇坐牢,也是為了躲災禍?
我眼神微閃。
不過目前也只能是我的猜測,畢竟連李輕眉都不清楚緣由,我也不可能猜得到,除非說我能見到顧衛公,然後當面問他。
所以想了一會,我也不再想了,開車回家。
等到了家之後,卻發現家裡的燈是亮著的,開啟門一看,只見桌子上擺放著很多菜以及一個很小的蛋糕,除此之外,還有一瓶紅酒和幾瓶啤酒。
此時娟姐正坐在桌子旁邊發呆。
這時陳娟發現我回來,連忙站了起來,臉上也出現了一抹喜悅,看著我說道:“你回來了啊?”
“嗯。”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桌子上的蛋糕,看著娟姐問道:“今天你生日?”
“嗯。”
陳娟最開始看到我是熱情的,但現在又微微移開了眼神,點了點頭。
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反應過來為什麼之前娟姐會突然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了,於是二話不說的來到了桌子旁邊,一邊點燃蠟燭,一邊有些責怪的說道:“你生日怎麼也不跟我說?”
“原本我是沒打算過的。”
陳娟也坐了下來,然後對我擠出笑意說道:“不過今天的事情很感謝你,所以想借著這個機會請你吃一頓飯,就是你不要嫌棄我在家裡請你吃飯就好。”
我知道陳娟內心有些自卑敏感,於是看著桌子上的梭子蟹,梅菜扣肉,故意說道:“怎麼會,這些菜已經很好了好吧,飯店都沒有這個實惠的,我還是喜歡在家裡吃飯的。”
說完之後,我突然想起來的去把客廳的燈關了,然後重新坐到娟姐面前,笑著對她說道:“客氣的話就不要說了,你先許願。”
此時客廳的燈已經關了,唯一的光源就是蛋糕上的兩個點燃蠟燭。
十八歲。
蛋糕店也很聰明,看出女人年齡三十多歲之後,就一概用十八歲來代替,明暗不定的燭光下,娟姐的臉蛋明媚,神情有著欲言又止。
但當她觸及到了我的目光之後,便一笑,說道:“好,我許願。”
接著娟姐便雙手合攏地許起了願。
其實娟姐挺漂亮的,身材豐腴,很有女人味,最關鍵的是看不出年紀,要不然最開始的時候,我也不會對她產生衝動。
只是說男女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
不是說光衝動就可以了的。
所以我現在看著娟姐許願的樣子,心裡面也有點複雜,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