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
一旦看一個事物,或者一個人不爽的時候,怎麼看他都不會爽。
我在看到曹天一和吳晉他們過來之後,便覺察到他們對我的厭惡,而也就在這個時候,曹天一站在門口看著我,突然笑了笑,別有所指的說道:“呵呵,還真他媽運氣不好,走哪都能碰到狗屎。”
曹天一話音一落,其他人立馬跟著不懷好意笑了起來。
雖然沒指名。
但傻子都能聽得出來曹天一說的狗屎是在說我。
張晨浩和李乾坤聞言,也皺起了眉頭,張晨浩暫且不說,我是他帶到這裡的,他肯定是要維護我的,而李乾坤也是緊鎖眉頭。
李乾坤是一個幫親不幫理的人。
之前他跟曹天一他們關係近一點,當然不願意為了一個自己沒見過的人去得罪曹天一。
現在不同,現在對他來說,我算是他的朋友了,於是他搶在張晨浩前面對著曹天一說道:“天一,說話也不至於這麼難聽吧,當初畢竟是你自己做的太過了。”
“我說話怎麼難聽了?”
曹天一故作不知的四處看了看,最終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只是說碰到狗屎而已,我又沒具體的指認出來,這裡該不會有人跳出來認領吧?哈哈哈。”
說到這裡,曹天一笑容收斂,望著李乾坤說道:“倒是你,乾坤,我們這麼多年交情了,你該不會為了一個剛見面的人跟我翻臉吧?”
李乾坤皺眉說道:“不是我要翻臉的問題,而是你做的太過了,他現在是我的朋友,你都說了這麼多年交情了,我給你面子,你給我面子了嗎?何況他還是老張帶過來的。”
“算了。”
我和李乾坤認識也不久,也不好意思讓他給我一直出頭,便出聲制止道:“別跟某些人一般見識,一般經常碰到狗屎的人,他大機率也是想吃屎,所以嘴裡才一直惡臭難聞。”
我話音一落,曹天一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張振濤見我說曹天一吃屎,立馬指向了我,厲聲喝問起來:“林東,你說誰呢,你說話客氣點,被他媽給臉不要臉!”
“我他媽說你們呢!”
我這個時候也是火大,這些人,我已經忍讓再三了,可是他們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於是我立馬站了起來,冷冷的看向了他們一群人。
羅軍在曹天一旁邊指著我:“你小子別太狂,遲早有一天有你罪受的。”
“能動手別逼逼。”
我見羅軍又說話,矛頭便直接對向了他,勾了勾手指:“來,有本事你現在就給我罪受,我哪也不去,就在這裡等著你。”
羅軍見我當著這麼多人面指著他,臉色瞬間成了豬肝色,想動手,可是之前在我手裡吃癟的一幕又歷歷在目,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接著他看向了身旁的吳晉。
吳晉也心裡有數,見狀笑了笑,然後跟身邊的兩個保鏢說道:“你們去給他長長記性。”
吳晉的兩個保鏢都是身高一米八以上。
體魄強健。
都是吳晉高薪從河北省隊裡挖過來的,不說一挑十,但一挑三四個絕對不是什麼問題,也年輕,敢下黑手,出了事情,就由吳晉運作關係保出來。
而吳晉在北方也有著這樣的實力。
因為天市政協副主席,市公安局局長李長順和他是把兄弟,更別說吳晉還有個手腕通天的老子?
兩個保鏢剛才在狩獵場的時候就有數了,聽到老闆的命令之後,二話不說的便從吳晉身後向我走了過來,並且手裡都拿著一根甩棍。
輕輕一甩,前面便突出了一節。
全長一米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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