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在我看到他們第一眼的時候,我便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亡命之徒的氣息,其中一個身材消瘦,眼眶凹陷。
183左右的身高。
眼神如刀,在打量人的時候,透著肆無忌憚的意味。
另外一個人個頭不高,只有175左右的身高,但身形格外的雄壯,頭髮不長,微卷,泛黃,左臉到眼角開始,有一道狹長的刀疤。
一看就是少數民族。
尾巴平時是一個比較沉悶,且沒有存在感的人,不過他在見到我之後,對我點了點頭。
靜姨神色清冷,走過來並沒有理會眼前的幾個人,而是眼神微冷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緊閉著的大門,大門後面影影綽綽,應該也是有人在裡面。
我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大門裡的人以前應該是和靜姨認識的,現在不知道出了什麼原因和靜姨有了隔閡,現在靜姨過來了,裡面的人把大門緊閉。
意思也很明顯。
就是不歡迎靜姨過來。
我初來乍到,除了靜姨,認識的也就只有尾巴,再加上靜姨之前囑咐過我,到地方少說話,我便安靜的站在靜姨旁邊沒有說話。
靜姨的耐心很好。
既然裡面的人不開門,她也不著急,而是在外面待著,接著給我和麵前兩個我第一次見到的男人互相介紹了一下。
直到這個時候。
我才知道這兩個男人的身份。
高個子,眼神鋒利,身上透著亡命之徒氣息的男人是河北人,名字叫陳寶山,他在聽到靜姨說我是她弟弟之後,對我的興趣似乎更加濃厚了,時不時的打量著我。
說實話。
我也算見過不少兇人,沈平,張小花,陳衛紅,或者是曹天一這些天生對法律沒有敬畏的這些人,但他們給我的感覺都和這個陳寶山不同。
陳寶山的眼神完全是窮兇極惡之徒打量羔羊的感覺,眼神中透著對人命的漠視。
至於另外一個人叫馬木提,是新疆人,他倒是沒有陳寶山那麼張揚,在靜姨說了我是她弟弟之後,對著我很有禮貌的點了點頭,甚至有些憨厚。
只是他那臉上猶如隔斷的刀疤,實在讓人沒有辦法將他和憨厚聯絡在一起,反而有一種他要麼不發怒,一旦發怒,一定兇威淘汰的意味。
反而是擅長存在感低,然後悶不作聲給你抽冷刀子的尾巴在他們兩個之間顯得像一個小白兔。
夜越來越深。
靜姨幾個人也不睡覺,靜姨坐在車上假寐,我也不好上車打擾她,只能跟陳寶山,馬木提,啞巴幾個人坐在外面的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