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浩聞言立刻傻眼了。
我故作不懂的說道:“我怎麼狗了,我心情不好,找我愛的人療療傷,有毛病嗎?”
“當然,毛病大了去了!”
張晨浩眼神不善的看著我:“今天你就在這裡,哪也不許去,要療傷,我陪你療傷。”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不行,你是男的,我不要男的。”
“女的,我給你找,要幾個?給你整個三飛怎樣,都是兼職的大學生。”
張晨浩真急了,如果我不說去找好林妙雪的話還沒事,但我說了之後,他就忍不住會胡思亂想起來,越想臉色越糟糕。
所以他情願給我聯絡三個濱海大學的女學生。
這是最好的方法。
張晨浩看著我,心裡惡狠狠的想到,也只有找三個榨乾這個狗賊,才能保他心愛之人今天相安無事了。
我見張晨浩急眼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之前陰鬱的心情一下子消散了,然後也不跟他開玩笑了,好笑的說道:“我跟你開玩笑的,女大學生就不用了。”
“你還是想去找妙雪?”
張晨浩壓根不聽。
我無奈的解釋:“真沒有,我壓根不是那種人。”
張晨浩壓根不信,冷笑:“你繼續裝。”
“……”
我被張晨浩笑的有點尷尬,接著也收起了幾分嬉笑的心情,跟張晨浩認真的說道:“我也不是裝,跟你實話實說,幾個月前的話,你說給我找大學生,我還真的會心動,現在不會了。”
張晨浩有些意外:“咋回事,幾個月的時間就轉性改吃草了?”
“也不是。”
我搖了搖頭:“就是現在有時候會感覺到彆扭,跟自己過不去,不想對不起老闆娘,也不想讓她傷心難過。”
張晨浩聽我這麼說,心裡這才放鬆了一點,然後嘆息的罵道:“其實我跟你差不多,媽的,有些道理我比你還懂,我知道哪怕你今天不去找妙雪,明天也會去,但我知道了就是不高興,其實你找不找她跟我有什麼關係呢,反正她現在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所以說啊,男人有時候還真的是賤骨頭,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同病相憐。”
我聞言,深有感受,舉起茶杯,以茶代酒:“來,我敬你一杯。”
“滾蛋,誰特麼跟你同病相憐,你把我最愛的女人搶走了,你的感受我並不能感同身受!”
張晨浩沒好氣的罵了一句,不過他罵歸罵,但還是拿起茶杯跟我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那架勢好像是要喝窮我一樣。
不過說真的。
當我目光觸及到桌子上的宋聘號茶葉,我還真的想去老闆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