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了。
我向張爸爸投去一個希望的眼神,張爸爸拍了拍大腿,說:“唉,玉福應該到家了吧,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張爸爸馬上掏出手機給剛才那個禿頂男人打過去了電話,我當時心裡也緊張的不得了,好在電話很快就通了,張爸爸在電話裡面說了幾句,然後結束通話電話告訴我們那禿頂男人已經到家了。
張媽媽給我們三人下了點麵條吃,因為最近鬧鬼的緣故,所以我們吃完就早早的休息了。
上官雲兒睡的張曉曦的房間,我和秦珂在張曉曦弟弟的房間過夜,當然秦珂睡床上,我不能睡床,就在地上打了個地鋪。
因為在火車上睡的很不踏實,所以我剛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覺有東西滴到臉上,我隨手抹了一把,黏糊糊的有點難受。
我打了個哈欠,想睜開眼看看,可我一張嘴,那東西又滴到了我嘴裡一滴,一股鹹乎乎的怪味馬上把我弄得非常不舒服,我只好坐起來。
我坐起的時候,那東西又有一滴滴到了我的額頭上,我一邊開啟手機上的手電筒,另一邊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
擦完了,我把紙巾拿到眼前一看,最後的一點睡意馬上就被驅散了,那紙巾上竟然有一片鮮紅的顏色。
我再把第一次擦臉的手拿過來,上面竟然也是鮮紅一片。
我知道剛才滴到我喉嚨裡面的東西是什麼了,那鹹乎乎的東西竟然是血!
顧不得想太多,我連忙走過去叫秦珂,可那傢伙睡的跟死豬似的,我拍了他好多下他都沒醒。
我只好自己又轉了回去,把房間的燈開啟,房間的燈是那種老式的用跟繩子拴著的,開燈和關燈都是拉繩子。
可我拉了好幾下,房間的燈一直都沒亮,我當時也沒覺得什麼,大概是張莊太偏僻,這裡的許多電路都老化了。
我就繼續用手機上的手電筒照著亮,檢視了一下剛才我睡覺的位置,這一會兒的功夫,枕頭上已經有五六個紅圈了。
這畢竟是別人家的東西,我把被褥往旁邊拖了一下,這才抬起頭來檢視那些血滴是哪裡來的。
仔細的看了好幾遍,我還真找到那往下滴血的地方。
這間房間裡面的天花板是做的吊頂,用好多塊方形板子鋪成的,那些血正是從我剛才睡覺的地方頭頂上那兩塊板子的縫隙裡面滴下來的。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有點發毛,可要是不把事情搞清楚我根本睡不著,而且心裡面毛毛的這一晚上也安生不了。
我左右看了一遍,那天花板封閉性很好,除非把那些板子撬下一塊,否則根本沒辦法檢視上面的情況。
我正在猶豫著要不要撬一塊下來,院子裡面忽然響了幾下,我連忙回過頭去,仔細一看,原來是張媽媽走了出去。
農村的廁所不像是城市那樣,而是在自己院子的某個角上,所以我當時也沒多想,以為張媽媽出來上廁所,可等了一會兒我又聽到大門那邊發出一絲響動。
原來張媽媽並不是上廁所,而是要出門,可是這麼晚她出去幹什麼呢?
我猛地想起這個莊子裡面鬧鬼的傳聞,再想想那傳聞的具體內容,我馬上就嚇了一跳,張媽媽這是被鬼給叫走了!
我再也顧不得去想天花板的事情,回過頭去就想去叫秦珂,可眼看著張媽媽已經走出院子了,張莊的路又非常不好辨別,我生怕一會兒找不到張媽媽了,所以就直接竄了出去。
幸好,當我出門的時候,張媽媽才走出去不遠,我不知道那個所謂的鬼到底是什麼情況,所以只好悄悄的跟在後面。
我一路跟著張媽媽出了莊子,來到進莊的時候看到的那片池塘那裡,張媽媽在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