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再次進行。
我也重新回到了會議室門口,果然,人都是現實的,張憲剛的話我也聽出來了,他現在想保持中立,誰贏,他就站在哪邊。
其實這本和我沒有關係。
但是顧衛公和孟清婉畢竟救了我一次,再加上有李輕眉的因素在裡面,我肯定是站在顧衛公這一邊的,有那麼一句話是這麼說的。
這句話叫越有錢的人,越怕失去。
我不知道我有錢了之後會不會怕失去,最起碼現階段我覺得做人是應該有點信仰的,比如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
會議室內。
孟清婉端坐主席臺,看著在坐幾個逐漸露出鋒芒的董事,臉色鐵青,事情她想的太過簡單了,顧衛公是一個梟雄。
而顧衛公帶出來的幾個人,也都不是善茬。
之前孟清婉對李清河來了個下馬威,他們也只是笑呵呵的看著,殊不知,顧衛公剛剛到濱海野蠻起家,逐漸起勢的時候不知道遇到了多少風險。
每一個風險都屬於渡過去,便更上一個臺階。
渡不過去,便跌落神壇。
有時候上位不是那麼好上的,那是要踩著一個個競爭者的腦袋才能爬上去的,而歷史上的那句一將功成萬骨枯,也並非假話。
所以孟清婉一個女人,哪怕是目前紅山集團除顧衛公之外最大股東,她想要剛回來就獨掌大權也沒那麼容易。
正如張憲剛的做法一樣。
在座的都是西裝革履,沒有人會和孟清婉拍桌子論大小聲,而都是以漫不經心的態度給孟清婉軟釘子吃,一句話,你要回來可以,要進董事會也可以,但是想要成為第二個顧衛公,絕對不可能。
“孟小姐。”
這時說話的是一個比較儒家的男人,也是四十出頭,之前的時候他一直坐上觀,沒有說話,等到了局勢僵持的時候,他才抬頭看向孟清婉說道:“我們其實也算是老朋友了,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的,畢竟公司不是你一個人的,也不是顧爺一個人的,更不是說誰股份多,就可以決定一切,當初顧爺成立董事會的目的也是為了彼此有一個商量的對策,你說你出國定居了十年,國內現在發展變化這麼大,政策也一直在變,我們把公司的控制權交給你,我們怎麼可能放心?我們總得對顧爺負責,對公司的利益和整體員工負責吧?”
男人剛說完,張憲剛變看向了這個男人。
孟清婉也是抬起了頭,凝視向了他,眼神陰沉濃重,季良哲,顧衛公一直以來的左膀右臂,雲龍山上的楓葉射箭館就是他目前在管。
雖說楓葉射箭館看似沒什麼出奇的。
但要知道,早年顧衛公招待人的時候,都是帶到楓葉射箭館去招待的,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射箭這項運動比較高階。
而且雲龍山也離濱海比較偏遠,私密性非常的好,也很適合談事情。
季良哲能夠代替顧衛公管理楓葉射箭館,他在紅山集團的地位可想而知,從某些程度上來講,他的地位甚至要比張憲剛要更高一點。
張憲剛對這一點也心知肚明。
因為在濱海表面看似光鮮亮麗的他,是隨時有可能被顧衛公推出來當替罪羊的角色,風光和危險五五開,而且就算他明面上再風光,又如何能夠風光得過如日中天的顧衛公?
“季總說的對。”
李清河之前被孟清婉拿捏了一次,心裡一直悶著氣,此時見季良哲出聲說話了,瞬間找到了主心骨,於是也忍不住的對著孟清婉說道:“孟小姐,不是說我們瞧不起你,而是你一個女人確實能力差了點,要我說,還是和以前一樣,大家原封不動,本身顧爺這些年也很少管公司的事情,都是讓我們自主做事的。”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