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覺得崔成鄴說的很有道理,就崔成鄴這個德行,只會吃喝嫖賭,崔向鋃鐺入獄,崔成鄴就落魄成這個樣子了。
張九不由的皺起眉來,說:“難道崔夏的爹也有問題?”
崔成鄴一聽,立刻想要轉移炮火,說:“對對對,我告訴你們,我三叔真的有問題,真的,沒騙你們,別看他是個老好人一樣,但是我跟你說……這個老小子,嘿嘿,我曾經看見他偷偷進我二嬸子的房間。”
張九皺起眉頭,崔成鄴以為他不信,其實張九是信了,因為端木晉暘讓人查了崔友嵩的身份,其實崔友嵩是私生子,並不是崔夏的堂哥,而是崔夏的親哥。
崔成鄴說:“他根本就不是個好東西!真的,最後死了還弄這麼個地方,你說我和我爹只能揹著鍋,真的,我們什麼壞事兒都沒做過……”
張九看著崔成鄴,崔成鄴立刻改口說:“小……小小不言的壞事兒倒是做過一點,就一點點,還有崔夏,崔夏真不是我們殺的啊,這種事情我和我爹哪敢做啊!?”
崔成鄴瞬間變成了訴苦,張九不由的冷笑了一聲,就他做的那些事情,還算是小小不言的壞事?
就在這個時候,端木晉暘突然皺眉說:“噓,有人來了。”
崔成鄴立刻說:“不能啊,這地方我來過好幾次,天黑之後就沒人……”
他的話還沒說完,端木晉暘眯起眼睛,捏著他的脖子,崔成鄴立刻就不說話了,原因是說不出來,嗓子裡疼的直抽搐,端木晉暘一股怪力,捏的他立刻就動不了了。
張九快速把冰櫃合上,端木晉暘伸手一晃,鎖鏈悄無聲息的閉合,又重新回到了冰櫃上。
端木晉暘把崔成鄴扔到桌子下面,然後帶著張九也快速的爬進去。
桌子下面的地方不是很大,三個人縮在一起非常擠,尤其是端木晉暘,他身材高大,肩膀都箍著。
眾人屏住呼吸,就聽到有腳步聲,果然有人來了,端木晉暘的耳力很厲害,腳步聲還不止一個人。
跫音很慢,走進來之後停在不遠的地方,然後兩個人就站定了,張九他們在桌子下面,看不到那兩個人是誰,但是能看得出來,那兩個人是兩個男人,因為穿著深色的男士西褲。
其中一個人開口說:“爸,家裡的公司我動手的都差不多了,現在就等著崔向那個老不死的被判刑了,他肯定逃不了,我已經安排了‘證人’,給了他不少錢,串了口供,崔成鄴還想要給他爹打點,就他那點能耐,做夢吧!”
崔成鄴趴在桌子下面,一聽這口氣,立刻就認出來了,睜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竟然是崔友嵩!
張九雖然和崔友嵩不怎麼熟悉,但是因為剛剛見過,所以聲音還是記得住的,而且崔友嵩還穿著那套很昂貴的定製款西服,張九敢肯定,C城之內肯定沒人跟他撞衫。
崔友嵩叫那個人是“爸”,張九和端木晉暘瞬間就想到了崔夏的父親。
另外一個男人聲音有點蒼老,而且在不停的咳嗽,斷斷續續的說:“很好……好兒子,你做得好,不像你弟弟,你弟弟就是個……咳咳咳,就是個沒用的,真枉費是我崔棟的兒子!”
男人自爆了姓名,桌子下面的崔成鄴猛地顫了一下,然後磕到了桌子腿,發出“呲——”一聲尖銳的聲音。
張九立刻轉頭,不過已經晚了,那兩個人肯定發現了他們……
崔成鄴之所以這麼激動,因為自報姓名的崔棟就是崔夏的親爹,已經死了好久的人,他那個三叔,崔成鄴萬萬沒想到,崔棟成了崔友嵩的爹,而且聽這口氣,還策劃了不少事情。
崔棟立刻說:“誰?!有人在那裡!”
張九和端木晉暘立刻戒備,想要出其不意,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有腳步聲,